,“把握不好这个度,其他人都可以,我不太行。”“我总是要么一股脑儿上去,要么眼睁睁看着你,”“我不会喊你吗?”扯扯脸皮,这家伙果然开始嗷嗷叫。“我喊你需要帮助,我不喊你就说明我能大概处理这件事。”“啊。”“对不起,我老是关心则乱……”“不用道歉啊。”“你关心我嘛。”“嗯呜呜。”大金毛又开始了。他把眼泪蹭在她皮肤上。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“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……”“充满自信啊?硬气点。”“嗝。”他打了个哭嗝,蓝眼睛已经完全被水色泡透了。“唔。要亲亲。”他是不是忘了,她好像是他哥的暧昧对象。“你都不亲我了!”奶狗揪着衣角,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。眼睛鼻子都是红红的。“回去回去,这里人好多。”“你愿意被他们看见我的脸?”“那就回去!”“乖乖回去给你亲,我还要,哎,有工作呢。”她知道阿尔弗雷德喜欢十指交扣,趁没人注意,手钻进男人手底下反手跟他缠绵地勾住手指,拉住牵牵。青年用力去啄吻她的脸蛋:“坏宝贝。”他说着又不爽地用嘴唇包着牙齿啃了口她的脸颊肉。被狗啃一顿的阿桃擦擦口水。回到座位上,马修把她的东西推推,她咬着笔开始了艰难汇报。“等过几天,你回去散散心吧。”散会后,上头突然说。“什么?”“一时半会儿这个也解决不了,要先磨掉日本人的狡猾。”“放假一星期再回来。”“啊,没事。”“顺便还能收集证据。”阿桃想了想,摇摇头。她还有个行李箱呢。要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把这些拿出来。不然她为什么要躲过宪兵队的搜查?马修瞅一眼她桌上的名牌,又看一下她填的表格。爱丽丝·沃特。凉井桃。“主要是因为我这个当翻译的,不可能又重新站到上面当证人去。”“日本人会怀疑我。”当马修指挥的人拿着她给他的箱子出现在证人席上时,她满意极了。那个箱子里全是她和安东尼收集到的证据。甚至包括,基本上不可能作为证据出现的来自日本军方的文件。为此她和他还偷偷潜入到了上海极司菲尔路76号,汪/伪特工总部。这些文件要么被销毁,要么被秘密的藏了起来,这些东西只要一出现,日本人立刻就会质疑美国人是怎么答应他们的。可是她才懒得理美日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呢?等证人说明了在哪里获得的证据之后,日本人果然坐不住了。“绝对是假的!”“这个时间证人不可能出现在上海!”阿桃真的想来把瓜子,看他们面目狰狞,唾沫到处飞。“咦。”记者席的阿尔弗雷德疑惑了一下,这些证据,他居然不知道。每一个被放在台上的证据,都是美方提前看过的。这个东西,原时空里根本没有出现。还有那个眼熟的箱子。“休庭五分钟!”“啊又休庭了。”没等他伸个懒腰要站起,陈拉着她对象一屁股坐在他旁边。“能来吧。”“可以。”“坐吧。”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阿尔弗雷德也不想追问。“今天还有证人出席吗?”“没了吧。”他回忆,法庭都是先会给翻译人员出一张纸,说明有多少犯人,证人这样。小姑娘没和他说还有别的证人啊。“我们刚来,好像军车还停在前面,还有人被押过来。”“不可能。押过来的那是罪犯,要和监狱通过气的,罪犯不都在罪犯席位上坐着吗?”“那我们就不知道了,反正是有人过来。”台下的阿桃也在疑惑,因为又给了她几张翻译纸张。等门一响,她一看进来的那个人就乐了。溥仪啊。他把那个座位坐成了龙椅。溥仪的口音十分明显。当问道溥仪是如何从天津前往东北之类的话题时,溥仪通通避而不谈或者故意绕过。“有没有让人胁迫你或者说威胁你叫作证的?”“没有。”“那时候签订条约,日本人和你说了什么?”“是日本人威胁我去做伪满洲国的皇帝。”阿尔弗雷德冷眼旁观。这个所谓的末代皇帝,真的是被日本人逼迫坐上去伪满洲国皇帝位置的吗?听听得了。如果他没记错,他要连续出席好几天。等到下一个八天过去,阿桃总算可以休息了。这次她决定要回国休息。处理好剩下问题,也没有新的纸张递过来她刚要起身,却被马修拦住了。马修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,严阵以待,甚至是叫她恐惧的表情。“他来了。”“什么?”门哐啷一响。阿尔弗雷德翘起来二郎腿。谁来了?走进来的那个人,有点像……本田。不,就是本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