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罢了。
事实上,卡斯麦尔基二世也的确是个懦弱之人,多年前放任敌人攻进德里尼亚王城,面对强军入境,他竟然选择弃城而逃,若不是卡斯麦尔基三世有着他母亲的勇敢之心,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,保护了德里尼亚王城与居民,如今坐在王座之上的人恐怕不会是卡斯麦尔基三世。
“世上哪有什么不祥之人,那都是弱者的说法而已。”
特蕾莎快要靠近雕像后的人影了,谁想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阵风吹进来,吹拂起的长长窗帘模糊视线。
“你真的这么想的?”
翻飞的窗帘后面出现男人颀长清瘦的轮廓,特蕾莎与他隔着窗帘对望,她的心尖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。
“我的天,窗户怎么忘记关了。”
丽芙惊呼出声,娇小的身影窜进飘扬的窗帘里,随后大厅响起关窗的动静,蹁跹的窗帘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诺曼先生,这位是特蕾莎女士。”
丽芙站在高大挺拔的男人身边,为他介绍满眼震惊的特蕾莎。
“你好。”
诺曼·卡斯麦尔基向她露出十分温和有礼的笑容,向她走过去,伸出他那双养护得当、骨节分明的大手。
“您,您好。”
特蕾莎收回惊艳的目光,伸出手轻轻碰了下他的手。
“你是第一个说我并非不详之人的人,谢谢你,特蕾莎女士。”
诺曼的声音也很动听,低沉醇厚,说话间滑动的喉结也十分性感,在薄薄的皮肉下轻轻滑滚,在特蕾莎眼里看来莫名地诱人。
“不,不客气。”
特蕾莎自诩见过无数男人,其中不乏恩佐、安东尼那样英俊的,但眼前的诺曼·卡斯麦尔基,却根本不像传闻中那样可怕。
他的头发很长,顺滑地披在肩膀上,面庞轮廓更是刀削般的清晰锋利,眉目深挺,鼻梁直细,深邃的眼眶里嵌着的眼睛美得像两颗宝石,一枚蓝色、一枚绿色,薄薄的嘴唇红得像血,也像红玫瑰。
也许是血亲之间的结合,他的头发颜色不似卡斯麦尔基家族一脉传承的金棕色,是很纯粹的白,像是都伯郡的冬雪,连带着眉毛与睫毛都是趋近于白色的金。
若说他是恶魔,更不如说他是天使,纯洁得让人不敢靠近。
“你从哪儿来?”
他问。
“都伯郡。”
特蕾莎回答道。
“都伯郡?”
他似乎没有听到过这个地方,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“那是个偏僻的郡城,您没听过也很正常。”
她不敢与他对视,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躲开他注视的冲动,低头绕着雕像避开他含笑的眼睛。
“这样吗?”
诺曼追寻她的背影,迈开腿静静跟在她身后。
“是的。”
面对诺曼,特蕾莎的心跳有些乱,耳根也在隐隐发烫。
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是这样的反应,为何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,面对诺曼的注视,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,甚至险些忘记走路,差点踩到曳地的裙摆。
“当心。”
诺曼弯腰拎起她的裙摆,笑意温柔地将裙摆递给她,“小心摔跤。”
“谢谢谢。”
特蕾莎感觉自己的脸烫极了,慌手慌脚地接过他手里的裙摆,躲到某个一人多高的雕像后面,不停地吐着气,安抚乱跳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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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高岭之花神马的最爽了,嘿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