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季柠想要将按在她胸口的手拨开,可他力气也硬得像铁,弄了半天纹丝不动,五指还收得更紧。
“这么不经弄啊……”季峋松开对她奶子的蹂躏,果然已经被弄红了,他一手握住了那根粗长的鸡巴,在她臀肉上顶了两下,微微屈膝,让那胀到快要爆炸的性器顺着滑腻的淫液挤到了她的肉唇上。
她那处流了不少的淫水,温热湿滑,肉唇被分开,让青筋暴起的茎身可以接触到里面更为柔软的穴肉。
“我用这个帮你把小逼洗干净。”
换了是其他人说这种话,大概会让人反感,可季峋一用那低沉的嗓音,她就完全招架不住,好像有羽毛从她的心房上刮过,听得人直颤。
“我……”季柠的声音微颤,“我刚刚已经洗……洗干净了……”
“是么?我看看。”季峋空出一只手,探到她身下,用指腹分开了她的逼缝。
手指按住那两瓣肉唇不让她合拢,就保持着穴肉大开的姿势,鸡巴趁机从她柔软的穴肉上重重碾了过去,把她捅得惊呼了一声,连忙捂住了嘴。
她就算是想合拢腿也没办法,穴肉粉粉的,还在往下滴着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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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核被顶撞了一番,那酥麻的快感几乎要将季柠淹没,她咬着下唇,承受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呻吟。
他的手掌几乎罩住了她的整个阴户,中指在她的逼缝里来回抚弄着,接了一手的淫水。
“流了这么多的骚水,叫洗干净?”季峋将手抽了出来。
季柠不说话了,但她根本不敢细看,腿心却酸酸涨涨的,身体似乎完全屈服于他的任何手段,“是你弄的……”
“怎么我一弄,你就这么多水?”
“……”季柠咬着下唇,不吭声了,为什么?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
就连羞耻和愧疚都来不及有,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就完全将她的大脑占据了。
“是不是之前就想被我肏了?”季峋轻咬着她的耳朵,唇角微勾了勾。
季柠脸颊滚烫,她的心跳得飞快,完全掩盖不住,她的小手紧紧攥着,半天挤出来一句:“……才没有!”
季峋笑了笑,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,“季柠,你的身体可诚实多了。”
话音刚落,鸡巴就从她的穴口处重重抵了过去,坚硬粗硕的茎身,让人根本无法忽略。
“我……”季柠心口堵堵的,最后只化成一声娇吟。
“再给你弄出来就老实了。”季峋凑到了她的耳边,声音很低,带着那种蛊惑人心的磁性。
“不……”
少女娇喘的声音格外撩人,让人彻底压抑不住想要将她蹂躏揉碎的欲望。
季峋一手按住她的后脊,往下一压,让逼口彻底地将肉棒给含住了,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浇在了茎身上,随后重重往前顶了过去,臀肉荡开肉浪,连她整个人都被顶得站不住,踉跄着往前,手撑在了浴室的瓷砖上。
他抬高了她的一条腿,让鸡巴更加毫无阻碍地在她穴口处抽送着。
季柠被撞得整个人都酥了,小逼口被磨了太久,有些火辣辣的痛,可却抵不过那极致的快感。
她那点仅存的理智大概也快被撞碎了,不然怎么会有那么一瞬间,希望季峋的大鸡巴能够真的插进来。
肉唇可怜地收缩着,像在表示它那巨大的空虚感。
她摇着头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,为什么只是被肉棒这样弄,小穴就本能地溢出许多骚水,湿到不行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肏,没插进去都这么爽。”季峋的呼吸越发粗重。
季柠呜咽着,直接高潮了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被弟弟接二连三地送到高潮的一天……
操,又要射了
她的小逼里喷出来不少水,鸡巴肏弄的时候更加畅通无阻,龟头直接顶到了那肿胀的阴蒂,不断刺激着她。
季柠还在高潮的余韵中,只觉得身下的鸡巴越磨越烫,她肉唇紧缩着,将他裹得后腰发麻,没几下就被夹到了射精的关口。
季柠被撞得低低哀叫,叫声跟她的身体一样软,让他几乎快要失控了。
他架开她的两条腿,将她的身体撑到了最极限,胯间那根紫红色的大鸡巴往上疯狂顶弄,想要挤开逼缝往她的小逼里插,他弄得狠了,甚至已经将龟头弄了进去。
小逼口是那么紧,里面满溢的骚水,刚一插进去就把他牢牢含住。
“操,要射了。”
季峋眼眶发红,低吼了声,用手在鸡巴上撸动几下,又将囊袋里满当当的精液射了她一腿。
卫生间内除了水流的声音,便只剩下了他们的喘息,那被冲乱的神智过了许久才慢慢回笼。
“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你那种话,”季峋黑眸中带着些许的意味不明,他轻抚着她的脸颊,“听一次,弄你一次。”
季柠果然又被他一句话吓得抖了下,她才刚哭过,眼睫湿漉漉的,心里莫名委屈了起来。
季峋勾起她的下巴,补充道:“哭也没用。”
简单地帮她冲洗完身体,两人耽误了太长时间,早过了饭点。
还没从卫生间出去,就听见了林桂芬的喊话声。
“饭菜都凉了,你们还不下来吃饭吗?”
“哎哟,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好管,吃个饭都得靠请。”
林桂芬喊了几句,没听见动静,便又重新坐回了柜台前,手机刚开了一局麻将还没打完,她向来都是散养,不会管那么多,反正孩子都大了,饿了难道还不知道吃东西吗?
季柠听见声音却心里一紧,匆忙将衣服套上,结果又发现穿反了。
季峋毛巾胡乱擦了擦头发,水珠沿着他略微凌乱的发梢滴落,瞥见她动作的时候忍不住拧眉,“啧,没人催你,急什么?”
他将毛巾甩到一边,迈步过来帮季柠把上衣套好。
好不容易从卫生间出来,刚走到楼梯口,季柠就开始不断打嗝,手心还出了不少冷汗。
“你这就饱了?”季峋挑眉问。
季柠摇摇头,停住了脚步,“我、我紧张……”
“……”紧张个毛线就是说?
季柠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背,还在打嗝,“我觉得还是、还是你先下去吧,我们分开走……”
季峋扯了扯嘴角,真是高估她的胆子了,可能还没针眼大。
季柠磨叽了会儿才下楼,店里叮咚一声,有客人进来点了两杯解暑茶。
“解暑茶是吧,别的要么?”
“就解暑茶,两杯。”
“行。”林桂芬应着,却连头也没抬,毕竟手上那局麻将打到了关键时刻。
季柠见客人等得不耐烦,便先上去给客人打包,她经常帮忙做事情。
大概是懂事的孩子更讨喜些,长大了之后,林桂芬对她也柔和许多。
林桂芬打完一局,摸了根烟点着,“这半天下来就卖了几杯解暑茶,坐得我屁股都疼。”
凉茶铺经营了有些年头,连墙上挂着的电风扇都泛着老旧的黄,加上位置也比较偏僻,基本就是做点街坊四邻的生意。
林桂芬以前还会拿本子记记账,现在生意一天不如一天,也就索性不记了。
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可搬店装修样样都需要钱,没有那个改善的能力。
如今这状况在林桂芬看来还不如她去打一天牌,手气好的时候能小挣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