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紫色的掐痕遍布全身,湿润的头发紧紧黏着头皮,胸前的两只小兔跃动而跳,顶端盛开的花蕊也是妖艳动人。
最要命的,毫无疑问当属他们二者紧紧交合的那处,臀肉翻飞,吴子笑甚至还能瞧见几抹嫣红,是她穴肉被肏得翻出的证明。
他们之间隔得并不算远,甚至可以说是相当之近,只是对面的两位正深陷情欲,这才没能发现他的存在。
同样是借着月光,吴子笑随便一瞧,十分轻松便能看到他们两个哗哗流下的汗珠,随着动作从空中甩落的晶莹。
树枝摇摇,绿叶晃晃,男女之间的喘息交响成奏,夏夜地虫鸣都没他们来的要吵。就连地上的泥土都被他们的淫水浇灌,又被踩得陷进去了几分。
蔺观川喘息声的声音越发变重,身下女人绯红的侧脸,低低的浪吟,盛开的奶果,和松软的阴道,每一点每一处都在助涨兴致,都在让这场情事攀上更高的巅峰。
分身嵌在那温暖的巢穴,他抬眸望向南方某栋明亮的别墅,身处这阴暗的森林,心里却忽然升出一丝莫名的想法——
不想回去。
……不对。
似乎是瞬间被泼了盆冷水,男人不由一个激灵,自己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一瞬间的想法。
他怎么可能会不想回去?
漆黑的丹凤眼里映着那唯一的光亮,左手腕部的指针依旧“滴答”作响。
身下的火热欲望被她牢牢夹裹,男人两手握着麻花辫的嫩腰,让她在自己那处起伏,喉结上下滚动了会儿,到底溢出一句沉沉的喘息:“哈啊……”
那里有他的妻子,有着自己最爱的橙橙。
他怎么可能不想回去?
不行,他要回去。
刚刚还在女人体内的阴茎骤然抽出,他压根不顾没了自己的帮助,麻花辫根本没办法抱住树干站立的事实。
任由对方软趴趴地倒在地上,男人急忙擦拭了两下自我,做贼般地把那根物什塞了回去。
后方被树枝掩盖的某处,吴子笑望着他的反应,单边嘴角扬起,嘲讽的意味更加浓郁。
等上司稍微收拾好自己,他干净的皮鞋便往前一踏,满脸温和地站到上司身后侧方,“老板,阿姨说,夫人已经在浴室了。”
不出自己所料,老板精确地捕捉到他口中的某个关键词,表情突地一怔,就开始喃喃:“橙橙。”
“橙橙……”魔怔似地念叨了几回,蔺观川面上露出几分焦虑,着急忙慌地转身而去。可他直奔的却不是那幢明亮的主楼,妻子的浴室,而是某个相比之下,稍显暗淡,小楼里的浴室。
啧啧,还得先收拾收拾自己,这才敢去见老婆。也不知道他一天下来,要洗几次澡。多可怜啊。
又……多蠢啊。
吴子笑盯着这第二个向灯火处迈去的身影,独自站在昏暗之内,莫名生出一种“唯我独醒”的傲然。
笑得弯弯的两眼再次投向了地上的女人,他也不需再做什么前戏,解开西裤便把自己掏出,评价道:“真是被用废了。”
他自己跟在蔺观川身后捡肉吃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两人之间更是生出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,只要不和上司玩什么“两男一女”的游戏,蔺观川就能一切随他。
到了如今,更是连问询都不用,只要吴子笑想,不论看上了哪个女人,他就可以提枪而上。
宽厚有力的手掌抚过她饱受欺凌的肌肤,恶意地掐捏着淤痕,他拍了拍女人那处隆起的肚皮,轻巧而富有技巧的按揉,好让那些精种流出。
也是亏得他,见多了习惯了。这要是让不知道的人来看看,还以为她是被开了旱路,灌了肠的呢。
吴子笑咂着舌,分开她两条长腿,手指捋开本就不太闭合的阴唇,顿时一股白灼从中冒出,淌得草地上都是阵阵腥臭。
他就这么任她流尽了浓精,不甚在意地抠挖着甬道深处的残留。细长的手指探入,刮过寸寸褶皱,直直向里,把整个阴道的白浆都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进入指甲缝的精液让他涂在女人脸上,沾上别人的东西,不仅没让他败兴,反而使得那处愈发火热,还把内裤顶起一点弧度。
得了麻花辫的应许,吴子笑跪在地上,把她的腿部搭在肩膀,眼神毫不掩饰地扫过她的腿心:“你这里呀,跟朵花儿似的。”
那可不就是朵花儿么。
一片一片的红肉被水流带出,可怜兮兮地耷拉在阴唇上面,花瓣顶端恰巧还开着渗血的珠蒂。这不就是一朵,开到了极致花儿么。
唯独可惜的是,这花儿过了时候,有些松了。
吴子笑把这个女人的嫩穴,和自己曾经所见的、还有前女友的下身一一作了对比,一点儿不觉得有问题,又或不够礼貌。
这种人而已,他凭什么需要礼貌对待?
无声地吹了一句口哨,男人摸了摸放在衬衫胸前口袋里的合照,那里睡着自己和岳茵的一段往事。
那个女人和自己分了手又怎么样呢?
总有一天,她会回来。
自己的人生已经完美至极,只差一条婚姻幸福,子孙满堂,俨然就是成功人士的标准模板。
而岳茵,这样一个开朗美艳、学历又高的优质女性,必将1成为他优秀后代的提供者、哺育者、抚养者。
不过不过,在此之前呢……他还是要先泄泻这憋了半天的火气的。
至于关于爱“情的忠诚”,这种哄人话题嘛——从兜里掏出常备的避孕套,吴子笑用牙咬开包装,把自己包好。
这就行了。
心里惦着谁,身下躺着谁,需要什么关联吗?自家上司不就是喊着“橙橙”,边玩儿着替身么。
他好歹还记得做些措施,这不比蔺观川要强得多了?
这么想着,吴子笑又抚了下胸口处的口袋,心里又是激动,又是自豪。
他就这么摸着照片,又瞧着麻花辫身下的那处肉花,最后勾了一下唇角,倾身覆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