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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9章(1 / 2)

番外

长公主似乎很看好关素衣,翌日就安排她入宫,且事先向圣元帝讨要了一个容华的位份,算不上高,却也不低,至少不用看旁人脸色过活。

仲氏闻听消息大鬆口气,这才开始替女儿收拾行李。老爷子对着帐顶长吁短叹,连说自己老而不死,拖累了家人,应该早点下黄泉才对,骇得关素衣痛哭起来,跪在床边连连求他一定要保重身体。

关父也苦口婆心地劝解,直说长辈去了,将来依依受了委屈谁来替她做主,这才打消老爷子的死志。都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关家人表面看上去各有脾性,实则骨子里很像。他们把亲人看得极重,把自己看得很轻,若是能让家人过得更好,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牺牲自己。

正因为如此,他们才能在苦难中一起走过,谁也没有抱怨谁,谁也没有放弃谁。

临走之前,关素衣拿出一件外袍快速缝补,缝着缝着便掉下两行眼泪。

关父推门进来,叹息道,「这件长衫是做给老爷子的吧?」

「嗯,夏天快到了,给他做一件轻薄的长衫,这不,只差一点点就收尾了。现在赶紧做出来,让他试穿看看,若不合身,我也没法替他改,只能劳烦母亲。」关素衣咬断线头,顺手擦了一把眼泪。

「他的衣裳都是你做的,肯定合适。」关父沉默片刻,又道,「后宫与朝堂一样,也是纷争不断。爹害了你一次,不能再害你第二次,你入宫之后什么都不用考虑,只管好好伺候皇上。皇上的恩宠才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,而非所谓的显赫家世。我和老爷子既不用你提携,亦不用你照顾,相反,我们会谨言慎行,低调为人,努力不拖你后腿。家世低微也有家世低微的好处,至少皇上无需忌惮你,这才能多宠爱你一分。」

关素衣本已擦干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,哽咽着答应。

临到正午,眼见宫车已等了许久,一家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别。

「凤鸣殿?这里就是我的居所吗?」抬头看着悬挂在门楣上的烫金匾额,关素衣满脸茫然。凤鸣,寓意似乎有些大了。

「回娘娘,这是皇上特意为您挑选的宫殿,殿里已经布置妥当,您四下里看看,若有不满意的地方,奴婢再让人来改。」一名容貌清秀,眼神灵动的宫女笑盈盈地说道。

既来之则安之,关素衣并未挑什么毛病,四处走动走动,熟悉一下环境,这才坐下询问宫中情况。

那宫女耳目十分通达,问什么都能答上来,且熟知宫中隐秘,是个极能干的。当她率领众宫女跪下,求主子赐名时,关素衣正巧打开妆奁,取出一枚金叶子把玩,顺嘴便叫她金子,其余人则得了个极为优雅的名号。

金子嘟了嘟嘴,似乎有些不情愿,「娘娘,为啥她们都叫梅兰竹菊、春花秋月,偏到奴婢这儿竟成了金子?」总觉得好俗气啊!

关素衣偏头想了想,自个儿忍不住笑起来,「我也不知,总觉得你就应该叫这个名字。所谓大俗既大雅,要不然世人怎么都爱金子呢?」

金子思忖片刻,这才拊掌讚道,「您别说,这个名字稍微琢磨琢磨还是很好听的,越念越顺耳。好,奴婢日后便叫金子了。」她从未取过名字,在暗部只有一个编号,心里少不得偷乐一阵儿。

明兰本还担心宫里的人不好相处,见了金子才算鬆口气。二人把堆放在外殿的箱笼打开,一一整理归置,关素衣则坐在内殿的软榻上发呆。入宫侍君非她本意,她也没有争宠之类的想法,只但愿不要惹怒皇上,连累家人落罪便好。皇上究竟是怎样的人,她多少知道一些,不欺瞒不算计,坦荡大方、全心全意便是应对他最好的方法。

而这一点恰恰是关素衣为人处世的原则,倒也无需过多担忧。想罢,她拿出金子交予自己的名册翻阅起来,刚看两页,外间便传来宫女、内侍磕头请安的声音。

她连忙扔掉名册,跑去迎驾,膝盖尚未弯下去便被大步走来的圣元帝拉入怀中,轻轻拍了拍脊背。

「这里如何?住着可还习惯?」走到内殿,在软榻上坐定,他展开双臂,蓝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。

关素衣僵硬地站了一会儿,这才在他臂弯里落座,腰桿挺得笔直,语气也十分严肃,「回皇上,凤鸣殿很好,民女很喜欢,起初总有些不习惯的地方,日子长了便好了。」

「怎么还以民女自称?」圣元帝一面低笑一面把人抱坐在腿上,嗓音黯哑,「日后你便是朕的女人了。」指尖滑到她腰间,轻轻拨弄鸳鸯玉佩的流苏,又顺着流苏挪到她腿侧,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。

关素衣忍不住抖了抖,察觉到他笑得越发恶劣,这才勒令自己放鬆下来。入宫之前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,反正早晚也要捱过这一遭,顺从总比反抗受的罪少。她可以举起玉枕砸破赵陆离的脑袋,换成皇上,却连对方一根头髮也不能伤及,否则便是弒君大罪,要诛九族的。

她不断调适着心情,身体也慢慢变得柔软,终于小心翼翼地往皇上怀里靠了靠。

圣元帝短促地笑了一声,末了抱着人躺倒在软榻上,叹息道,「朕等了你大半天,着实心不在焉,竟不知早朝时议了何事又见了何人。如今抱住你,朕才觉得头脑清明了些,莫非这就是中原人说的丢魂?」

关素衣脸颊涨红,眼睛死死盯着男人胸前的布料,完全不敢往上看。她还从未听见过如此奔放的情话,分明觉得很羞耻,心臟却不受控制地狂跳。

圣元帝侧耳聆听片刻,不免又笑一场。他一一摘掉夫人头上的髮簪,呢喃低语,「夫人,朕等的你好苦!」话落将她压在身下,十指紧扣,定定凝视。

关素衣无所遁形,脸颊越发红得滴血,想用手遮挡,却偏偏被对方握住,只能转过头,小声哀求,「皇上,您别这么看我。」

「朕的女人,朕还看不得了?」圣元帝慢慢垂头,鼻端喷出灼热的气息,「朕不但要看,还要吃了你。」最后一个字被他堵在两人紧紧相贴的唇齿间。

这是一个火热的,缠绵的,浓情蜜意的吻,带着几分小心与迫切。他放开夫人双手,改去捧她滚烫的脸颊,不容许她闪躲或退避。长长一个深吻结束,他把瘫软成一汪水的女人抱起来,快步朝雕花大床走去。

「皇上,此时还未入夜。」关素衣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声音,那么甜,那么腻,根本起不到规劝的作用,反而像刻意勾引一般。

圣元帝眸色果然暗了暗,直接将她压在大红的锦被上,肆意交缠。

明兰和金子从中午等到晚上,又从晚上等到半夜,这才终于把热了好几回的膳食送进去。下半夜,凤鸣殿里又叫了两回热水,折腾到凌晨才算消停了。

关素衣察觉到垫在自己脑后的胳膊动了动,立即便清醒过来,末了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。她从不知道夫妻敦伦竟如此惊心动魄,时而欢悦,时而空荡,时而高高抛起,时而又重重落下,令她起起伏伏,忘乎所以。眼角余光瞥见自己肩头密密麻麻的红印,她连忙去拽被子,却被一隻大手揽过去,被迫压在帝王强壮的胸膛上。

「皇上,臣妾伺候您早朝。」她左看右看,就是不敢看身下的男人。

圣元帝低低笑了两声,又摁住她后脑勺,夺走一个深吻,这才精神百倍地起床,「你继续睡,朕习惯自己穿衣。」话落已光裸着身体下床,宽肩窄腰,猿臂长腿,肌肉精壮,一看就蕴含着强大的力量。

关素衣看了一眼便飞快挪开视线,末了忍不住又看几眼,这才拉起被子盖住脸庞。

圣元帝哈哈大笑起来,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在怀里,轻轻拍了拍,又吻她漆黑的发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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