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敬余抱着她不放,他力气大得不行,抱她跟拎隻猫似的,「大半夜的有谁看?」
应欢晃了一下脚,脑袋晕乎,她又想起那架私人飞机,脑袋在他肩窝上蹭了蹭,贴在他耳边说:「徐敬余,我们把飞机卖了好不好?」
她是真的不想要什么私人飞机,总觉得要是她爸妈知道徐敬余给她买了架私人飞机,可能要被吓晕过去,要么把她駡一顿,说她不懂事……
徐敬余看她一眼,淡淡地说:「不卖。」
应欢:「……」
她锲而不舍:「卖了吧,养护费那么贵,你都没钱了。」
徐敬余走到电梯口,按下电梯,垂眼看她:「谁跟你说我没钱了?」
应欢:「你自己说的呀。」
徐敬余笑了下:「娶你的钱还是有的,你还想要什么?」
应欢可是怕了,忙说:「不要不要,我什么都不要了。」
「真不要?」
「不要!」
徐敬余笑了声,抱着人走出电梯。到了门口,按开密码,门一打开就转身把人压在门背上,低头咬她的唇:「应小欢,以前喜欢过别的男生吗?上学的时候。」
应欢本来就头晕,被他大动静地一阵旋转,再吻住,头晕得快不能思考了,她含糊地小声道:「没有……」
徐敬余按着她的腰,在她耳尖上舔了一下,应欢颤了颤,听见他低声问:「真没有?」
「没有啊……真的没有……」
为什么忽然问这个?要翻她的情史吗?
徐敬余心情忽然大好,低头吻住她的唇,「那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?」
他手摸进她衣服里,一轻一重地揉捏。
应欢喘了起来,小声嘤咛:「嗯……」
「徐敬余,我想睡觉了,头晕……」
「好。」
徐敬余把人抱起,走进浴室。
应欢忙挣扎,「不不不,我自己去洗……」
徐敬余垂眸,漫不经心地看她:「你醉了,会摔倒,还是我代劳比较放心。」
应欢挣扎得更厉害了,她一挣扎就头晕,一头晕就有些委屈,她转头就咬他。反正他现在也不比赛了,咬多少牙印,抓多少条抓痕,都不怕人看见,她咬完一口,抬头瞪他:「你骗人,你每次都不正经,说是代劳,最后都做了,不止一次!」
男朋友体力太棒,她一颗小白菜真的快歇菜了。
徐敬余把人放在洗手臺上,直接忽略她的问题,打开热水,「头晕不要洗那么热的水。」
徐敬余平时都是洗冷水的,就算是冬天也是冷水,只有跟她一起的时候才会开热水。
小姑娘怕冷,夏天也要洗很热的水。
水温调好,徐敬余转过来,打算把人剥了。应欢按着衣角,死活不从,跟个贞洁烈妇似的,她脸颊红得有些不正常,是喝了酒的缘故。
「我不要,我今天就自己洗,我坚决不跟你一起洗了。」
徐敬余有些好笑地看她,按住她的手,在她耳边低语:「乖。」
应欢:「不乖!」
徐敬余笑出了声,捏捏她的耳垂,「应小欢,你是不是醉了?嗯?」
「不是!」
应欢滑下檯子,她今晚不管怎么样,都不要在这个洗手臺上多待一秒,她抬头看他,指向洗手台:「徐敬余,我跟你说,今晚我要是还在洗手臺上被你这样那样,我就不姓应!」
「嗯。」徐敬余挑眉,觉得她这个样子特别好玩,忍不住逗她,「跟我姓好不好?」
「不好!」
应欢四处看,她想找个东西把徐敬余赶出去,但是浴室真的什么都没有,连马桶刷都没有,拖把和清洁用品全部放在外面的洗手间,这里干净得不得了。
最后,她拿起臺上的水杯接了水,抬头看他,冷冰冰道:「你不出去,我就拿水泼你了。」
徐敬余斜靠在洗手臺上,洗手台高度刚好到他腰部,他手抄在裤兜,对她点点下巴,嘴角一勾:「泼。」
应欢:「……」
她咬着唇,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,怎么这么不要脸!
徐敬余等了几秒,拉起她的手,抵着腹,哄着她:「泼啊。」
「……」
「我帮你?」
「……」
徐敬余按着她的手,直接把那杯水浇到自己的裤头上,他鬆开她的手,又给她接了一杯水,放到她手里。想了想,他从裤兜里摸出手机,调查摄像头,架在格子柜上,对着应欢。
他低笑:「再泼一次。」
浴室里热气腾腾,应欢皱眉,脑袋越来越晕了,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。
瞬间,花洒洒下的热水浇到她头上,她闭上眼,「唔……」
徐敬余抵着腮笑了声,一步过去,抱住她的腰,转身把人抵在冰凉的瓷砖上。应欢挣扎,脸上滴着水,白晰细嫩,泛着粉,眼神清澈迷茫,皱眉说:「徐敬余你放我下来。」
徐敬余把人放下,低头吻住她的唇,气息微沉:「应小欢,你怎么这么勾我?」
应欢喘息:「我没有!」
徐敬余压抑着心底的狂野欲望,咬她的唇,嗓子低哑:「你这样,可爱得让我想弄死你。」
应欢莫名打了个寒颤,但是她还是没求饶,她今晚特别刚。
「徐敬余,你敢弄死我,我就把戒指扔了。」
「我不嫁了。」
徐敬余:「……」
他往后撤了撤,低头看她:「你说什么?」
应欢当着他的面,把戒指脱下来,作势要扔。徐敬余咬紧腮,立即按住她的手,把戒指拿回来,转身放到柜子里,顺手把手机摄像关了。他一身衣服全部湿透了,他迅速脱掉,扔出去。
男人的身材好得像是一件艺术品,每一块肌肉,一个动作,都充满力量。
他转过来,水珠顺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綫滑下……
应欢看着男人健硕的身体,终于回想起某些画面了,她瑟缩地往后退,还不忘威胁:「徐敬余,你今晚不听话,我真的就……」
下一秒,唇就被人吻住了。
徐敬余咬牙切齿地说:「应欢,你再说那句话,我今晚把你操到天亮,信不信?」
应欢:「……」
信……
徐敬余深吸了口气,低头看她,抿紧唇把她衣服脱了,她挣扎。
他嘆了口气:「洗澡,不动你。」
应欢不信:「真的?」
「再问一次就变成假的了。」
「……」
她不问了。
徐敬余迅速帮两人洗完澡,拿过浴巾在她湿漉漉的头髮上不轻不重地擦,又从柜子里拿出两件浴袍。
两人穿上浴袍,徐敬余把人带到客厅,拿出吹风机。
应欢坐在沙发上,浴袍鬆鬆垮垮地系在她身上,胸前露出一点勾,看起来白嫩绵软,性感又慵懒。
她目光跟着他转,徐敬余一回头,看见她这副模样,咬了咬腮帮,克制地别开目光,弯腰插上插头,再帮她把衣服拉好。男人打开吹风机,手指穿过她的髮丝,动作很轻柔,应欢在暖风吹拂下,昏昏欲睡,她抱住他的腿,脑袋在上面蹭了蹭。
徐敬余低头看看像小猫似的小女人,心里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放下吹风机,勾勾她的下巴,低声:「困了?」
应欢眼睛都要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