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:我其实有点慌,因为存稿到今天彻底用完。以后每天都要现码。虽然我闲了半年,但我一直在写番外。后来番外停了,爆肝做世界观,做人物设定。开头写废了好几万字。
到时候上架了,盟主的加更我会一天天的还,至于上架爆更就别指望了。
不骗人的,毕竟多更就意味着多订阅,不是没办法,谁不想多恰钱,对吧。
另外,莫要说我短。我的大宝贝藏在须弥芥子里,掏出来能遮天,入水能镇海眼,我一拧腰,荡平三万里无人烟;一尿,衝垮月亮熄灭太阳;一抖,平地掀起飓风飞沙走石。
婶婶正疯狂diss侄子,听见管家的喊声,扬声回应:“回来便回来了,还要我去迎接?”
管家急的跺脚:“夫人,铃音姐儿身上有血迹,玲月小姐好像刚哭过,老爷和二郎脸色也难看,还有,大郎没有回来,定是出什么事了。”
屋里“乒乓”作响,似乎撞翻了什么东西,继而是丫鬟婆子们关切的声音:“夫人”
“走开!”婶婶提着裙摆,急奔而出,脸色焦虑的跑向前厅。
婶婶火急火燎的跑回前厅,眼里蓄满了泪水,见到丈夫脸色凝重的抱着幼女,后者昏迷不醒,差点就要哭出来了。
“没事,只是睡着了。”许平志提前说了一嘴,稳住她情绪,顺带把幼女递给妻子:
“你送她回房间睡觉。”
婶婶紧紧抱着女儿,又审视了大女儿几眼,确定没事儿,松了口气,但是没走,带着哭腔:“怎么回事,出去一趟,怎么就这样了。”
许玲月顿时又哭了。
许平志吐出一口气,把今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妻子听。
婶婶听到许玲月被恶少调戏时,柳眉倒竖,愤怒难耐。听到徐铃音差点被马蹄践踏,脸色煞白,紧紧抱住小女儿,生怕她没了。
当她得知是许七安救了两个女儿,还因此受伤,呆住了。
再一听侄儿被带去了刑部,她死死拽住丈夫的手,花容失色:“宁宴他,他”
“没事,他已经出来了。这件事暂时算解决了。”许平志拍了拍妻子的手,安慰道。
“你看,这回要不是宁宴,玲月和铃音就危险了。他脾气是倔了些,可对待家人也没差过,换成一般人,能为咱们女儿这么拚命?”
“你老是瞅他不顺眼,觉得他习武花的银子多,觉得把他拉扯长大,说他几句又怎么样了,觉得他说话不中听,老是和你作对。”
“可你有为他想过吗?寄人篱下二十年,就真的那么好过的?他心里就不敏感?”
“女人就是眼皮子浅,喜欢中听的话,却不看人家怎么做。玲月被人欺负,他能衝上去跟人拚命。还好这次有惊无险,宁宴要真的回不来了,你就真的不心疼?”
许玲月听着听着,泪水又哗啦啦流下来,泣不成声。觉得这辈子都要好好报答大哥。
“我”婶婶抽了抽鼻子,低头催泪。
许新年瞅着向来强势的母亲,如今眼里却满是后怕和懊悔,心里一动。
虽然总是一口一个“吞金兽”、“倒霉货”的称呼那家伙,其实母亲总归还是把大哥放心上的。
毕竟养了近二十年,也养出感情来了。
许平志瞅了眼儿子,又哼一声:“换成是你儿子陪着,这次说不得连他也一起被掳走欺负了。
” 许二郎:“???”
把幼女交给府里专门照料的丫鬟,又安抚了长女后,婶婶心事重重的回了屋子。
她扫了眼正在赶製冬衣的丫鬟婆子们,忽然说:“绿娥,把老爷和二郎的冬衣各缩减一件,等大郎回来后,量一量他的尺寸。”
绿娥诧异的抬头,难以置信:“夫人改变主意啦?”
婶婶哼了一声:“在你眼里,我是那种刻薄的婶婶吗?”
你是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心里同时这么想。
许七安离开观星楼,在街上租了一辆马车,用了一个时辰才返回许府。
烧热水洗澡时,发现腰上的伤已经接近愈合。
自己涂抹了点金疮药,返回房间,磨墨,写了几百字的化学知识,按照习惯,又开始写日记。
“11月16日,这是值得铭记的一天,因为我终于决定,放弃有钱人朴实无华又枯燥的生活,我需要权力,需要武力,对此,我有两个想法:
一,改变修行路线,走儒道。只要把两位大儒舔舒服了,相信他们会鼎力支持我。比我自己在武夫道路摸爬滚打要好很多。
哎,别人穿越了,都是用诗词装逼,而我是用诗词做交易。可能这就是欧皇的与众不同吧。
二,努力一把,把司天监的采薇姑娘勾搭着滚床单,有了监正大人撑腰,我就算不努力,也能过的有滋有润。
三,把司天监得到的法器卖出去一件,换取开天门的机会。
第一种想法,缺点是又要回忆起被高三生活所支配的恐惧,而我未必是读书的料。我马上二十岁了,转换修行路线有点晚。
第二种想法,缺点是我可能会告别三妻四妾的生活,告别勾栏听曲的惬意生活,牺牲有点大。
第三种想法,缺点是练气境依旧斗不过户部侍郎。而且,没有靠山的话,很难继续在武道之路勇猛精进,二叔卡在练气巅峰近十年,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目前先抱紧司天监和云鹿书院的大腿,再谋划后续,我有预感,税银案的风波不会就此结束。”
许府,前厅。
黄昏,许七安翻墙去了隔壁的二叔家吃完饭,在前厅的院子里,看见许铃音扎着摇摇晃晃的马步,小拳头左打一下,右打一下,嘿嘿吼吼的给自己配音。
她穿着荷色的小衣,裹的像个粽子,头上扎着幼童专属的螺髻。
“你抽什么风?”许七安轻轻一脚踢在她小屁股蛋上。
小不点啪叽一声摔倒。
“我在练武呀。”许铃音爬起来,插着腰,挺着圆滚滚的小肚皮,很不满大哥的偷袭,小眉头倒竖:“大哥你是在挑衅我吗。”
可能是早上经历的事,在她幼小的心灵产生了阴影,这个五岁的孩子觉得自己应该学武。
“我是啊。”许七安说。
“爹爹说,人争一口气,武夫也是的。这叫做尊尊”
“尊严?”
“嗯!”许铃音先用力点头,接着怒视大哥:“我要跟你战斗。”
她迈着两条小短腿跑过来,嗷嗷嗷的挥舞着拳头。
许七安单手按在她脑门,小豆丁大急,一边嗷嗷的叫,一边乱打王八拳。
但怎么都打不到大哥。
她急的小脸都扭成了一团。
许七安嫌她烦,商量道:“给你一根鸡腿,算你输了。”
“好的呀。”许铃音果然不打王八拳了,一脸欣喜。
“你的尊严呢?”
“大哥,尊严是什么呀。”
“有前途。”
牵着小豆丁进了厅,不多时开宴,晚餐非常丰盛,像过节日似的。
丫鬟婆子们有意无意的把最好的菜摆在许七安面前,他忍不住看了眼婶婶,婶婶穿绣暗沉花纹的衣裙,脸蛋精致,一双水盈盈的美眸搭配浓密的睫毛,内蕴妇人独有的风情,宛如一朵丰腴的海棠花。
一如既往的高冷姿态,好像许七安今天做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但如果没有她授意,婆子们可不敢这么优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