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爹爹,不要!(微h)
黑夜里,响起马儿奔跑的蹄哒蹄哒声,站岗的众位士兵神色肃穆,待那人翻身下马从黑暗里走出来,紧绷的面容一松,毕恭毕敬地行礼:「将军。」
屠烈颔首,神情严肃将马绳扔给最近一位士兵手里:「将她带下去,严加看管。」
「是。」两个士兵上前将横趴在马上,已然晕过去的周子莺提下马带下去关押。
几日前离音便算出屠烈近日有难,但到底是因何遇难离音算不出。离音不喜欢束以待毙,知道这件事后便着手防范,屠烈身上的解药是离音配置的,那颗药无需服用,只要捏破药丸药性便会挥洒在空气里。
屠烈早已算到周子莺发现药丸时会将药丸捏碎或是踩碎,他嗅到解药,但不能即刻生效,屠烈为了拖延时间强忍噁心与周子莺周旋,待解药奏效便趁机将周子莺打晕了带回来。
不过,他倒是从周子莺口里套出了些有用的信息。
道路两旁点着篝火,屠烈拧着个包裹,足下走得飞快,守在帐外的亲兵见到逐渐走进的屠烈,嘴张成o形,就在一炷香前他刚刚目送将军进入帐中,他可以肯定将军没有出来
那么,问题来了,到底哪个是真的?
屠烈打了个手势示意亲兵禁言,再现出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,亲兵眼皮剧跳,眼观鼻鼻观心站好。
屠烈轻轻撩开帘子,目光向左侧一扫,大床上,娇小的人儿平坦着,高大的身影俯趴在其上,黑色的头颅埋在女孩胸口,有微小的啧啧声和男人隐忍的喘息声传来。
屠烈深深吸口气,压下满腔的怒意,调整自己的呼吸。
再等等,不能意气用事。
心理暗示立竿见影,屠烈呼吸沉静了下来,屏息凝神,像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,耐心地等待猎物放鬆警惕,再一举进攻。
「居然能产奶,我真是遇到宝贝了。」男人音质很低地呢喃,在乳丘下吸出一朵红梅,他深幽的眼里浮现几许满足,几许眷恋,他伸手抓住离音的手,大手包着小手,小手包着他胯间昂扬缓缓套弄,「啊哈音宝贝浑身都是宝,萧哥哥都快要被音宝贝的小手弄射了。」
他饱满的天庭渗出一层薄汗,炙热的气息喷洒着女孩敏感的胸脯,时而伴有啊哈啊哈的声音,低沉而性感。
屠烈脑门迸起狰狞青筋,若不是看那人衣袍完好,只露出胯间那物,他恐怕早已忍不住衝进去将之剁成烂泥。
不气、不气,再等等
「啊好舒服啊哈」男人逸丽的眉染上愉悦的情态,音调微低,缠绵至极,却不至于让守门的士兵听到。
屠烈眼底杀意涌现,又瞬间收敛。
再、等、等!
待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,屠烈飞身来到床边,堪堪濒临迸发的男人便被屠烈点了睡穴,男人身躯尚未倒下,屠烈狠厉地揪他后领将之掼向坚硬的地上,帐内立刻响起重物落地的「嘭」一声。
与屠烈长相身形相差无几的男人脸朝上躺在地上,胯间那物依旧硬挺,屠烈想了想,伸手继续揪他后领将之拽拖出帐外:「带下去,严加看管,若是让他逃了,你们便自刎谢罪!」
丢下狠话,屠烈迴转身便看见床头柜上的包裹,顺手一拧,丢给亲兵:「处理掉。」
接着屠烈将自己由始至终都拧着的黑色包裹替换上去,再坐在床边,探向离音脉门,见她脉象平稳,呼吸绵长,目光便落在她身上,女孩奶白的肌肤上种了朵朵碍眼的梅花,特别是那漂亮的山丘处痕迹很是显眼,两颗乳头胀大了一圈,一看便知道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。
视线往上,那张水润紧合的唇也略微的红肿,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也被某人蹂躏过了,屠烈嫉妒得发狂,又后怕不已,若是他再晚回来几刻简直不敢再想下去。
他低头亲舔离音唇瓣,再用牙齿啃咬,离音的嘴唇被他又是亲又是咬得肿了一圈,屠烈显然不满足于此,他要将那人留下的气息统统抹掉,再种上自己的。离音下颚被轻轻一捏,紧合的牙关便打开,屠烈将自己舌瓣伸进去,一点点用自己的气息填满这张甜美的檀口。
亲吻的空隙,屠烈边伸手托住离音后脑,边帮她按摩后颈。
半晌,离音迷迷糊糊醒来,发现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在自己口里翻滚,舔吸,登时打了个激灵,水眸瞪着圆圆的,瞅着面前的脸,即便是靠得这般近,男人的面容依旧英俊得无法挑剔。
不对!她记得自己是被人劈晕的
离音脑子思索着,被迫吞咽一口男人的唾液,气息有点熟悉香嫩嫩的舌热情引诱男人的舌瓣,想要确认是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。屠烈见她醒来了,索性放任她嘬吸自己舌瓣,气息对了,味道对了,确定货对版后,离音避开屠烈的嘴,喘着气说:「爹爹,是你吗?」
「怎么?爹爹不过是出去一趟便不认识爹爹了。」屠烈吻舔她下颚,一路至下,含住颗硬硬的乳头,着力吸吮,却只有少少的乳汁流出,屠烈舔了舔后牙槽,气得牙疼,心里已经将偷奶的贼砍成了一片片,再放进油锅炸了几百遍。
「嗯」离音微微弓起腰肢,发现自己四肢软得厉害,「先前有个人冒充嗯,爹爹别咬,听我说完嘛~」
「你说,我听着。」屠烈含住那人留下的红梅,重重吸噬,再移开时那痕迹已被更大更深的痕迹取而代之。
离音娇躯敏感地颤抖,男人的唇落下的那处又痛又酥,令她指尖发麻,心口发酥,说出口的说都带着股黏腻的甜味:「我说有个人冒充爹爹嗯,轻点好疼」
「宝贝你是在开玩笑吗。军营重地,固若金汤,谁能瞒过士兵的火眼金睛。」屠烈用自己特有的印记将那人留下的覆盖完,手肘支在离音身侧,倾身含住那张嘤嘤呻吟的唇,「宝贝,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。」
这事打死都不能说,必须圆过去,屠烈不愿那人在离音脑海里留下痕迹,他会嫉妒,会生气,会发狂;更不愿让离音知道她被人亲了,舔了,女人都注重名节,若是宝贝儿知道了想不开或者在宝贝儿心里留下一辈子的阴影,致使宝贝儿封锁内心,厌恶男人靠近屠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慌,总之,事情的源头他必须扼杀在摇篮里。
离音急了:「爹爹我真的没有骗你,不信你看看我脖颈,适才我被那人劈了一掌,现在还」离音扭了扭脖子发现一点事都没有,啊咧没道理不痛啊
离音确信自己先前不是在做梦:「总之,爹爹你看看我脖颈就知道啦,肯定留有痕迹。」
屠烈从善如流帮她翻过身,嫩白的肌肤上紫黑色的淤痕显眼至极,屠烈视若无睹:「宝贝,你肯定是在做梦,这里什么痕迹都没有。」屠烈张口一咬那条淤痕,再故态萌发在离音脖颈舔吸。
难道真的是在做梦?离音脸闷在被褥里,满头雾水,绞尽脑汁想了想,道:「我记得还有个紫色的包裹。」
「紫色的没有,黑色的倒有一个。」确认痕迹消除了,屠烈把她翻转过来,指腹在她紧緻的锁骨打了个转,转而夹住嫩红的乳头捻了捻,「还有什么证据,一併说出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