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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转眼的功夫,他的语气就比之前好多了。
秦究应道:“挑个合适的时机。”
“吴俐上次说有话要告诉我们,还没聊成。”游惑又说。
“也挑个合适的时机。”
“我怀疑这两边是同一件事。”
“那倒更好,查漏补缺。”
游惑点了点头,后脑勺的头髮蹭在秦究胸口:“不过老于不一定说真话。”
“别忘了你那个傻弟弟,实在不行可以唬他两句。”秦究提醒。
“有点道理。”
“那我呢?”秦究问。
游惑侧头看着他,薄薄的眼皮被灯光勾出狭长的弧:“你什么?”
“考官先生在这偷列清算名单,唯独漏了最大的对头,我岂不是很没面子。”秦究索性开起了玩笑。
游惑从半眯的眼眸间看着他,忽然伸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脖颈和喉结,淡声说:“考官gi的处罚任务……让主考官高兴就行。”
……
窗帘厚重,合上之后密不透光。
窗玻璃上蒙着夜晚的凉意,依然能透过布料传到屋裏,但在浴室裏却全然感觉不到。
劲瘦修长的手掌抵在满是水汽的玻璃上,在蒸腾不断的热气和哗哗水流中绷直又曲起。
水顺着游惑的脖子流下,沿着肩背和腰腹劲瘦的肌理淌下去,到人鱼线和胯骨。
秦究的吻落在游惑肩窝,对方仰了一下脖子,又眯着眸子转头看过来。
他知道,他的大考官是个硬茬,不论看到什么、想起什么、遭遇什么,总能在最快最短的时间裏让自己冷静如常。
他们之间,从不需要一边倒的安慰和怜惜。
我不是来救你的,我是来爱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