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大手在江颐的身体上游走,另一只手解开她的浴袍,抽出了浴袍的腰带。
床头灯照亮了女人姣好的身体,挺翘的胸乳被关越把玩在手里,三根手指轻轻捏住江颐艳红的乳尖,色气地摩挲着,修剪干净的指甲对着乳尖最顶端时不时地抠弄着。只是一个简单的挑逗的动作,就足够让江颐的身体开始泛红。她的脚尖微微绷紧,关越看她渐渐难耐的表情,满意地勾起了唇角。
江颐十八岁时就和他在一起,在床笫间,她身上几乎所有的反应和敏感点,都曾被他开发过。即便是现在,分手四年后,似乎只要他轻轻的抚摸,江颐的身体就会开始战栗,对他做出自然的反应。
男人游刃有余地吻住她的唇,将她整个身体从浴袍中剥了出来,灼热的大手下移,握住她的乳根,唇也渐渐下移。
“嗯……”过电般的快感让江颐的身体开始颤抖,她低头看着男人的唇舌熟练地逗弄吸咬她胸前的红蕊。
她已经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腿上,胸前还传出男人吮吸的声音,而他却仍穿戴整齐,纯白的衬衣和深灰色的西装马甲上几乎没有褶皱。
江颐忽然有一种不安全感,至少这一刻,她控制不住身体感官,只能完全向关越臣服,任他掠夺。她瘦削的肩膀开始瑟缩,眼角也开始泛红,遏制不住自己呜咽的声音。
关越坐直了身体,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,白嫩的身体上还挂着他前两夜留下的吻痕,紧致的腰侧还有被自己那双大手勒出来的淤青。他的眼色变得更深,呼吸也开始更重。
他受不了江颐这幅任他蹂躏的可怜样子,大脑里的凌虐欲和满足感四处冲撞,他的指尖都兴奋到颤抖。他微微咬紧了后牙,勉强压下玩坏她的冲动。
他想,也许有一天,他会死在江颐身上。
关越歪了歪头,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黑色丝质领带,绑住了江颐的眼睛。
“关越……”眼前陷入黑暗,但他带来的压迫感却陡增,不安全感更甚,江颐颤抖着声音叫了他一句。
“怕?”关越的声音太沙哑。
“……”
江颐咬住嘴唇,她知道,这个时候向关越求饶不可能有用,他算起账来从来都是锱铢必较。
关越看出了她的隐忍,轻轻地笑着,“念念,你知道的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“我很早就教过你,”关越握住她的两只手臂向上,用浴袍腰带将她的手腕牢牢地捆在床头,“任何选择都要付出代价。”
“念念这么贪心,”关越的手指向下,在她泛湿的私密地带轻轻的滑动着,“受的了,受不了,都得受着。”
说完,他的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没入她还有些红肿却紧致异常的甬道。
“嗯……”江颐的理智还在抗拒着他的侵入,可是身体却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。他指节来回勾住那个最敏感的地带,勾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,甬道内开始分泌大量的水液。
她颤抖的更厉害,胸前的贝蕊不停地抖动着,却又被关越一口含住其中一边,舌尖抵住那一点狠狠地揉弄。关越的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,阴道上方的那一点突起也探出了头。
甬道里的手指察觉到不规律的收缩和吮吸,加速顶弄之后,飞速抽了出来。关越整个人也从江颐身上起身。
“关越……”被吊在高潮前夕的滋味并不好受,江颐只能强忍那股渴望,水液却流的更加汹涌,整个外阴都泛出水色的光泽。
“想要吗,念念?”他在爱人耳边的吐息像是摄人心魄的海妖塞壬,勾的江颐理智快要崩溃,只想求他满足她的渴望。
可她忍住了。
“念念的身体阈值已经被我拉高了,我知道,”关越抚过她白皙的小腹,揉弄着她的腰窝,他的抚摸让那股渴望更甚。
“可是这幅身体已经被我测试过太多次了,你的极限在哪,我想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“我们试试吧,你能忍到什么程度。”
江颐的体温已经开始升高,脸开始涨红,她听见关越的话,他重重地咬字,仿佛要把她生吞进胃里一般,不安和恐惧已经开始无限放大她的感官。
可是视线和行动能力都已经被男人剥夺,她像案板上的鱼一般,只能等待关越的下一步动作。
“张嘴,”关越拿出了一个消过毒的小型口球,喂进了江颐的嘴里,“这样念念就说不出我不爱听的话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,江颐感到乳尖刺痛。金属的冰凉让她的大脑清醒了一瞬,但当关越推开振动开关时,她根本忍不住,几乎是叫了出来。
“唔唔……”
关越低笑出声,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马甲和衬衣,露出精壮的上半身。
江颐听到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时的一声脆响,可下一秒,胸前乳夹的振动频率变得更高,她想要勉强夹紧双腿,对抗快感的冲击。可是男人却跪坐在她双腿中间,让她退无可退。
身体的空虚开始蚕食她仅剩不多的理智,她双手蜷缩成拳,乳尖上振动的声音格外清晰,仓皇滑落的眼泪洇湿了黑色的领带。
“好可怜,”关越有力的食指划过那道肉缝里突起的小点,简单的动作却让江颐再次叫了出声。
“念念的身体有很多敏感点,它们像你的开关一样,每碰一个,反应就格外激烈。”
“而当躯体上所有开关都被强迫开启的时候,”男人的手再次回到她的腿间,只是这一次手里又多了一个小巧的东西,“你的大脑就会关机,完全服从于我。”
“我们再试验一次。”
那枚小巧的跳蛋被关越塞进了江颐的身体,他的指节再次勾过阴道里最敏感的地方,仿佛确认一般,将跳蛋留在了离敏感点不远却又无法被刺激到的地方。
然后,他把开关开到了低档。
“嗯啊……”江颐哭了出声,身上的敏感点在被不断缓慢刺激着,可是没有一个能达到令她满足的程度,空虚的感觉更甚。
“又哭了,嗯?”关越似乎对她在床上总是忍不住哭这件事见怪不怪,听着她细微的哭声,胯下粗长的欲望涨的更硬。
他解开西裤纽扣,勉强把自己的欲望从衣服里释放出来,大手握着粗壮的柱身上下微微滑动了两下。
但他忍得住,捕食者总是需要更多的耐心。
粗砺的大拇指抵上了江颐的阴蒂,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搓着。最要命的是,江颐突然感觉到,有一阵灼热的呼吸洒在自己裸露淫靡的下身。她缩着臀开始挣扎,但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关越低头含住了她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阴蒂,齿间抵着那个脆弱的凸起很轻地啃咬,快感开始迅速在江颐的身体内聚集。
江颐挣扎着,却被关越钳制住了双腿。她白嫩的腿被关越抬高,大腿被掰向她的小腹,整个水液泛滥的下身被彻底暴露在关越的视线下。
强烈的羞耻感、不安和恐惧、欲求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、被钳制住的委屈在江颐的感官中游走,被关越唇舌逗弄出的快感也在她的四肢四窜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差点将可怜的女人送上高潮,但关越突然撤离,跳蛋的振动也被关闭,她的快感又陷入了泥沼。身体对于空虚的不满实在太大,体温攀升,灼烧着女人的大脑,她还是呜咽着哭了出来。
关越的太阳穴猛的跳动了两下,他受不了江颐这种尖锐的哭声,他的兴奋也快要突破一个阈值,呼吸愈发粗重。
他开始抚摸江颐的身体,揉捏她的大腿内侧。空虚放大了江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