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领带结,她的呼吸也开始变的更加微弱。窒息感再度降临,关越身下的动作依然没停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惩罚江颐,还是在发泄无缘无故的恨意,胯下的力度变得有些残暴。
江颐无力地闭上眼睛,却听见关越咬牙切齿地说:“江颐,下不为例。”
她本该感到喜悦的,她终于得到了关越的承诺,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行。可是她却觉得悲怆,他们之间,怎么会变成这样?他们本该是最亲密的恋人,或者最信任彼此的盟友,再或者只是陌生人,但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爱恨交织的双生花。
悲伤的痛苦助纣为虐,她的大脑已然开始缺氧,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性爱,可抗拒的意志已经全线溃退,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刺激自己的感官。
激烈的操干把江颐掀上疯狂的浪潮,她急促地想要喘息来平复极致的高潮,可是关越仍然死死抓紧领带结不松手,窒息感也到达顶峰。
她已经喊不出声,一阵清澈的水流再次从她下体喷涌而出,在一个绵长的性高潮后,又迎来了下一个更令人疯狂的浪潮。关越松开她脑后的手,摘下蒙住她口鼻的领带,然后迅速抽身,大手上下撸动自己已濒边缘的欲望,浓白的精液喷洒在她正在痉挛的小腹上。
他揽住江颐的肩膀,渡了一口气给她,看着她虚弱的微阖双眼,宛如烂泥一般依赖着他,身体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。
他原本应该满意的,满意江颐这幅只属于他的样子,可是他却依然觉得心脏很痛。他总以为他可以赢的,可他还是输了。
懊恼、心痛、不甘和遗憾,在他胸腔盘旋膨胀。他们明明是爱人,取悦着对方的身体,一切都该是快乐的,可为什么痛苦却愈发强烈?
他想不明白。
“冷……”在江颐彻底阖上双眼前,呼吸微弱地喃喃自语。
关越摸了摸江颐的额头,才发现,她烧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