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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二(H)(4 / 5)

么特殊的目的,却能使得气氛暧昧不堪。

若是往日,他肯定会早早地将硬物塞进女人的洞穴里,毕竟这是她身为性工具最初始的职责与用途,今时,今时自然不同,他忽然视之为泉眼,能涌出不停奔流的活水的泉眼。他想不起别的事情,只知道现在,现在自己口干舌燥,需要这汪清泉,于是再往下,找到真正引诱他的东西,最后用嘴堵住了这口泉,贪婪地吸取着从中散发出来的浓郁。

“啊——哈。”她轻咬下唇,双手松开他的身体,反手撑在墙壁上才能稳住身形。情欲来得快,她抬起一只脚往他背上踩去的同时,他就从花苞里吸出了大量的蜜液。好痒,痒得她身形微晃,他的头发扎得她腿根痒,他的手掌抓着她的膝盖窝也痒,他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搜刮最痒,痒得她想抓住那条灵活又湿热的游蛇,想把它用力地扯进来。

但她没能得逞就率先败下阵,只能倚在墙壁上无力地喘息,半睁着眼看他,又道出几分似有似无的呻吟。这样的状态没能维持多久,她的下身就开始不受控制了。他的动作犹如疾风骤雨般,在顷刻间就将她女人拥上高潮。她低叫一声,卸了全身的力,先是反弓起上半身,而后双目失去焦点,紧跟着髋部开始摆动,连那只悬在空中的脚也跟着摇晃。晃到第七下的时候,这全身性战栗才能逐渐趋于停止。

作为一名合格的情人,她应该要提醒舒明远他们该进入到下一步了。但她觉得,自己不该说任何一句话来打断他。这个时刻,最好整个世界都能是安静的,静谧无声,只有他舔舐阴部的声响,还有自己应运而生的喘息,它们清浅地互相配合着。

他还没醒,他闭着眼睛,他像是睡着了,好像用暂时休憩会更恰当一些。他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的事情,思考自己该怎么和她解释违背承诺这件事,当然也有别的想法,觉得什么都不用说、不用解释,他没有这个义务,直接告知她就行,她理不理解、接不接受看起来都与自己无关。她没有那么重要。

她不重要。舒明远蹲下身亲吻她的阴唇时,脑海里浮现的是这句话。

重要。他睁开眼的时候,眼前篆刻的是这句话。

“怎么不说话?”他等她身体里的那阵劲儿过去了才松开她,蓦然开口。像她这种伶牙俐齿的女人,不该这么沉默。

她比男人想的还要聪明,不给他心软的机会,完全不给,无视他想要说正事的想法,执意要他抛下那些令人烦忧的事物。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听他告知的准备。既然如此,在告知之前,什么多余的都别想,就这么静静地做吧。她红着脸,仰头看他,回答道,“太爽了,说不上话。”

他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她堵了回来,可他也不觉得意外,这是她会做的事情。不虚此行。男人明白她的意思,低头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一下,而后抱起她,往床上去。他懒得想了。他可以喘息了。

女人被安放在柔软的床榻上,出人意料的自由,头一回没有任何的束缚和要求,就像许久不见的夫妻,亲昵而热情地拥抱对方。她是忽然有的这种错觉。彼时舒明远就站在离她不过半米远的床边上,随意地脱去身上还剩的衣服,眉目温柔含笑。

不多时,他便命令道,也不是完全命令的口吻,“趴着。”

那就是后入了。她将床上的被子掀开,然后背对着他趴了下去,双腿并拢,臀部微微外翻,露出此前被他玩弄过的肉穴。男人脱光后,欺身上前,跪在她姣好的躯体上,同时伸出手指,往她的穴里抠弄。刚才的准备不见得充分,他将手掌放在女人的臀肉上,用手指捣弄出惊人的声响。

她原本就是性致正浓的状态,自然受不得这样的刺激,两只手往上去摸枕头,然后将头埋了进去,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,“啊……哈,哥,我想要。”她发起骚来也是得心应手。

床单很快就湿了,不过几分钟他就摸到了一手水,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屁股,而后抽出手指,再轻拍了几下。内里变的空虚,她心觉不满地回头看他,下身也因为水汽蒸发而变凉,她低头看去男人的阳物,想要它狠狠地顶进来。

他看到的则是另一幅模样,女人光裸的后背在诱惑着他,血气上涌,那东西越来越硬,越来越涨,只要他做一件事,占有她,捅穿她,与她合而为一。男人低下头,将胯下高高挺立的东西压下去,一直压到穴口,接着用另一只手稍微分开她的肉瓣,将之迅猛地推进去,光是这么推进去还不够,他两手撑在她的腰侧,把自己完完全全塞了进去。

女人的叫声随着他的用力而起伏,太大了,她能感觉自己的穴口被根部撑到发痛,可这姿势让她做不了任何抵抗性的动作,只能将手里的软枕捏得没有形状,只能动动脚,抬起落下这样拍打着软垫,或者立起脚踝,用脚趾踹蹬着。

她很湿,被他调教的实在可人,自从上次解了她的心结,她便能自得地享受性事上的趣味,不掩饰自己的快乐。所以他捅得用力或者快了,便都能感觉到从她尿道喷出的水液,在床单上快速洇开。他心感满足,下身自如地抽送着,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,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脑袋,将之深压进枕芯里,让她无法呼吸。

沉念之喘不上气,胸口突然发闷。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玩窒息性爱了,比起上次直接掐住她的脖子,现在的情况实在温和,但她依旧没办法忽视这种威胁生命的姿态。于是反手去抓他的手,这很轻松,想让他放手却很困难,她像解开枷锁那样去搬弄他的手指,但都无果,像被他一头摁进湖泊里那样,害怕到浑身僵硬。

他享受这样的快感,低头看着她不自量力想要为自己松绑的样子,觉得十分可爱,就忍不住用力的多捅了几下。

虽然她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压在后脑的钳制上,但她的身体还在欢爱中,炙热的硬物要把她烫化了,于是她泌出潺潺的流水,能听见声响的那种,沿着山谷的隘处奔流,最后在两人交错的瞬间喷洒而出,浇灌在双腿之间。这是她快要高潮的表象,他再清楚不过。趁她还有一些意识,男人乘胜追击,将那些黏腻湿滑搅得浑浊,直到她手上再无力气。

四周静悄悄,只能听见肉体拍打的声音,它们又急又快,在寂静的黑暗里喧闹着,争吵着,“啪啪啪——”。终于到了这一刻,她动弹不得,任他索取着,任他渴求着,而后不满压迫的身体吹响了反攻的号角,开始颤抖,开始夹缩。很用力,要把他夹断的那种。他喟叹,他爽到不能自已,在松手前又狠狠地抽了几下她的臀肉,发出清脆的响动。这样的举动像是把她逼困在墙角一样,她无处可去,只有穴肉是自由的,只有那里,于是拼尽全力向那道口子钻。

雪山终于崩塌,舒明远猛然松开自己的右手,还给她生的希望。可她到巅峰了,两只手于混乱中死死地扒住床檐。根本不知道呼吸,呼吸在这一刻无关紧要,她的上半身像游鱼那般摆动,是在回应身体里不可阻挡的浪潮。咬着他完全不放,像八爪鱼的吸盘,把他牢牢地吸在体内,不许他退走。两只脚,两只脚胡乱地在空气中挥舞,十根脚趾收紧又松开,松开又勾紧,如此往复。

她叫不出声,她觉得自己此刻在真空中一般,置身黑暗与死寂,只能耸着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着,等着身体里的暴雨平息,等他觉得舒爽了暂时放过自己,只能这样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从女人的体内退出,而后伸手去抱她。她还瘫软在原处,侧着脸大口呼吸,两颊鲜红异常,半是被他操弄的,半是憋气憋的,随意瞥他的时候还从眼眶里掉了几颗透明的液体出来,或许想骂他几句,但还是忍住了,最后只乖巧地跟随着他的指示,坐在了他的大腿上,让那物再次嵌进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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