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娃娃难带,更何况两个!
顾华驰觉得自己以前还嫌厚重的头髮,这会儿摸起来只剩了一半了。
等双胞胎终于大了些,周德音也结束了“产假”,又开始忙起自己的事业。不过每天去店里和仓库转悠一圈,要让员工知道老板在关注着,不要懈怠更不要偷奸耍滑。
这天囡囡还在幼儿园,双胞胎自然丢给姆妈和两个阿姨,除了何阿姨还有一个是王三妹远房的亲戚,周德音要喊姨婆的。
那时候周德音和顾华驰都忙工作,姆妈一个人带囡囡还是有些顾不来,就请了姨婆来帮忙,现在有了双胞胎自然又留了下来。
给双胞胎喂完奶,周德音浑身轻松,奶娃娃也不在耳边吵闹,她翻着书呢眼皮就有些垂下去。
午后的窗户里透过阳光,正巧洒在她的脚背上,舒服极了。
迷迷糊糊就睡过去。
生过孩子的都知道,这是如何的惬意时光,争分夺秒都要珍惜着的。
正睡得香甜呢,耳边就传来嗡嗡嗡的声音,她不耐烦地挥手要把讨人厌的蚊子苍蝇拍走。
“啪”的一声,周德音惊醒过来。
顾华驰捂着半边脸,错愕地看着她。那眼神,委屈死人了,“我就闻了你几下,你就给我辣响一记(打得用力)。”
“我做梦蚊子在这飞呢,嗡嗡的吵人。”
顾华驰更委屈了,“生完孩子,我就是烦人的蚊子了。”
行了,周德音知道这人又犯吃醋的毛病了,谁的醋都能喝。
“好了,别闹啊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那你给我个说法吧。”这可算是给他找着机会了。
自然是要作一作,闹一闹的。
要知道,生完都三四个月了,他这是肉沫子都没沾上呢。
他这是眼珠子一转,周德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你可别想胡来啊,这可是白天。”青天白日的,她还要做人呢。
顾华驰往她边上挤,“门一关谁知道?”
指了指顶起的帐篷,“老子天天这样翘着,有时候上着班呢就硬起来。”
“你就不怕老子憋出病来?”
周德音暗暗道,这不正好,省的你整天隻想着这种事把人累个半死。她生完双胞胎,真是没气力来应付这人了。
她往他裆下瞧着,笑了两声偷偷摸摸地问他:“哎,人家都不肯去结扎,说做了结扎那儿就不行了。你怎么还整天想着这事呢?”
只要是个男的,就听不得这话。
“好你个周德音,笑话老子是吧,没良心的东西!”
原来这会儿计生查得严得很,早就调查好了,知道周德音生了,一个月都等不满就要拉人去做节育。
顾华驰想到她那年带环的痛苦,自然是不准她被带走。
计生办的人就说了,“反正要出一个人去结扎。”
“老子去!”一咬牙,做了结扎。
要说别扭总是有点儿,但是想起周德音生孩子受得苦楚,自己不过是做个结扎,又不影响鸡巴硬,怕个屁。
“老子行不行,你自己摸摸。”
穿着外头的衣裳周德音不让他上床的,早就换了家里的便装,下头隻套了条短裤。
粗长的性器早就把裤子顶起高高的一角,从裆部的空隙就能窥见里头的景色。
粗粗大大的一根,涨成赤紫色,很是壮观。
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放出来,啪的拍在自己的小腹,小腹也是绷紧着一根青筋盘旋到下半身。
“来啊,看看老子的鸡巴还有用没用?”
粗硕的顶端还吐着水儿,对着她一翘一翘的,那粗根本来就大,还这样气焰嚣张,看着更是吓人了。
摸到手里硬邦邦,沉甸甸的,很是有些重量。
本来没什么心思的周德音也忍不住被这根滚烫的肉棒子勾起了念想。
从孕后期到今天都没有做过了。
怪不得这人最近总往自己身上黏呢,那眼神看着像是要吃人的野兽一样。
她指尖抚摸着那根跳动着的粗筋,盘踞在鸡巴上很有存在感,随着她的碰触,男人显然已经控制不住地粗喘起来。
小腹紧绷,上头结实的肌肉硬邦邦的泛着欲的光泽。
周德音握住他的性器,若有似无地撸了几下,自然满足不了男人。
顾华驰哼着往她手上送,“用力点抓鸡巴。”
她又抓紧,上下动。
“唔…”顾华驰爽到往后仰着头,露出他嶙峋的喉结,快速滑动着。
手指探到他的龟头,摸到湿乎乎的一片水,指尖轻触,男人开始颤了两下,爽得直发出喟叹。
她抚着那硕大的冠状部,在棱沟处拿指甲划他。
又痛又痒的感觉让男人胸膛不住起伏着,“操。”
这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招数,真他妈的叫人爽。
快感戛然而止,耳边是冷冰冰的声音,“顾华驰,可是我不想做啊,怎么办?”
汪汪汪汪汪汪!!!
土狗发疯!!!!!!(就让这大雨落下~~~~凄凉~~~~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