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华驰无奈叹口气,伸出手将人拉了起来。
周德音“哎哟哎哟”叫着,人控制不住地往他胸怀里倒过去。
“痛痛痛啊。”她扶着他的手,还嫌不够。“你…你扶我进去嘛~~脚麻着动不了。”
她往他怀里钻,要他搂住自己。
顾华驰心口直跳,自然不肯。他不肯,周德音紧追不放,“那不然你抱我进去吧。”
她的手抚在他的胸口,还在胡乱瞎动。顾华驰被她这样大胆的动作唬住了,连连拉住她的手,“别瞎来。”
“那你扶着我。”
明明是枯枯瘦瘦的一个人,声音怎么就这样甜兮兮的勾人?
顾华驰实在拿她没办法,半搂着她进了屋子。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若有似无的碰触,软软的身子,一下又一下地碰着他。
他躲开些,她又挨了过来。躲开,又过来。
终于将人放在椅子上,他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找我有事?”
周德音拂了拂自己脸上的发丝,语气不免有些哀怨,“你说要考虑,这么久了也没回復我。”
顾华驰当然是要一口拒绝。
可是,话到了嘴边实在说不出口。
又一想到前几日他竟然做了那样羞耻的梦,还想着她做了那样发泄的事。
不免有些心虚。
偷偷看她一眼,才发现她全身都浇透了。
头髮湿成一绺一绺的,配上她委屈的脸叫人不免生起怜惜之意。
再一看她的衣裳,湿乎乎地贴着身形,那布料薄薄的,半透着她的肌肤。
那一对尺寸不小的乳儿,也被勾勒出来。
顾华驰眼一颤,心口巨跳,不敢看她。
周德音见他耳根都通红,暗骂一声死相。还是暴发户老板呢,怎么就这幅没见识的土老包样。
“干嘛不说话?”
脚麻已经缓了不少,她无声息地站到他身旁。
倏地一说话,还吓了他一跳。
再一看,这女人竟然就站在自己身旁,贴着他耳朵说话呢!
软软的身子无限靠近他,那对奶子已经碰到了自己的手臂!
顾华驰红着脸跳开,“说话就说话,贴这么紧做什么?”
“嗤,还不是你像没耳朵一样,我靠近你你才能听见啊。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。”
顾华驰咽了咽口水,眼神尽量不忘她那儿看。
“不太合适。”
“什么?!”他不看她,周德音非得往他眼底下站,胸口气呼呼地起伏着,“我都听说了,你家姆妈整日里找人同你相看,大伙儿都躲着她呢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你那处不行,除了我,谁愿意同你处?”
“我不嫌你,还能同你做戏,怎么就不合适嘛!”
顾华驰也是个男人,在外头也算是个老板,怎么就要叫人压着说不行?
“老子不需要。”
“谁同你说的,老子不行?”
周德音被他拉着手腕,叫他弄得疼死了。
怕他动手,连连拿手挡着躲闪。
顾华驰一见她这防御的动作,心下一颤,已是读懂她的害怕。
这是被打怕了的人,才会有的下意识的防范。
他放开手,离远一步。
察觉到自己的失态,周德音也不复刚才的神采,隻怏怏地回他道:“大家都这样说,特别是你那个前妻。可不是我挑唆啊,都是他家里头放出来的消息。”
“我…我也是好心。”
“不管…你行不行,我都能帮你。”
顾华驰冷笑一声,“怎么?我要是真不行,你还能帮我治好了?”
周德音想着他这般高大健壮,脸又生得好,力气又大。试试又不会吃亏,甚至她还有些馋他,不免红着脸道:“那也不是不行。”
不料这女人这样大胆,在这样的密闭空间,孤男寡女说起这事,气氛很是暧昧。顾华驰咳了一声,“总之,我不需要。”
他侧了侧身,言下之意就是让她走。
她呜呜地哭了出来,“我等你一下午,腿都蹲麻了,淋成落汤鸡,你就这样赶我走。真是不识好人心!”
说着,她一甩黑亮的辫子,就往外跑去。
一开门,雨那样大。
跟水盆往下倒似的,砸得人都睁不开眼。
顾华驰见她果真要衝出去,心下又舍不得。
三两步拦住她。
“你放开我,我也要脸面,以后再不来了。”她呜呜两声,“让我走!”
听她说再不来了,顾华驰胸口一阵阵的抽痛起来。
“别闹了,雨这么大。”
“要你管!雨把我衝走,雷把我劈死都不要管。”
大掌捂住她的嘴,“不许胡说。”
他的手掌布满了茧子,将她的脸都磨疼了。
周德音却感受到了不同于粗茧的属于他的柔软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他好用力,她都没法说话。
她拍着他的手臂,示意自己没法呼吸了。
“反正以后都不见面了,你管我死活。”周德音红着眼睛别过脸去。
“那…也不许你胡说。这种话能瞎说?”他居然还捂着她,只是放松了力道。
周德音一口咬上他的手掌,“说了不要你管!让我走。”
女人在他怀里头挣扎着,胡乱扭着,那柔软的馨香的肉体不断地碰撞到他胸前。
更是碰到他心里头。
那两隻奶子可真大,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她们的柔软。
顾华驰使尽全力才能叫自己不瞎想。
结实有力的手臂桎梏住她,哑着声警告她,“不要再动。”
周德音也是尝过性事的女人,自然知道他的变化。
她面色红扑扑的,胸口扑通扑通的跳着。
两隻大奶子跟着她急促的呼吸一跳一跳的。
她不由感叹:“这也不像不行的啊。”
音音:馋馋馋,急急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