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下一瞬,他意外听到了商容在迷糊下说的呓语,他一张一缩的心跳,像是瞬间放大了听觉,他听见眼里的乖女孩,居然对他说了荤话了。
他心底充满不安跟疑虑,他疑惑到底是哪个男人,教她说这种荤话的?
忌妒虽然会让人炽热发狂,可是这种荤话,确实是刺激了他的性冲动的,他把所有都抛在了脑后,俯身低含住她的唇。
其实接吻有时候跟性交很相似的,都是湿意渐满,鱼水交润,渐渐语嫣不详。
商容才刚从余韵慢慢歇了下来,身子更处于敏感的高峰期,像是被轻轻一挑,性欲又再度攀升蔓延开来,她像是开始被煎煮第二回。
她还沉浸在余韵过后,几乎不会在挣扎或是反抗了,她的腿被单提侧的压在胸上,软丘因为腿部的挤压,更是显得肥美湿嫩,像是海贝壳中被硬挖开来的蚌肉跟牡蛎。
这种湿滑之物,好像天生就能刺激增长男人的性欲。
他朝着大腿侧压所挤压出来的洲丘之原,他一插而入这肥美之地,谁知里头居然还是汪水丰沛,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,微微的渗出湿液,刚擦干净的地方,又湿的狼狈。
他有点得意他妻子依然能受他所诱,却想起过往他又负气的揉着她的胸乳,想重重干她。
他很清楚,性的协和度跟性吸引力会让他们的生理心理都紧密的依赖着彼此,时间就算阁的再久,每一次的相遇,就勾起一点欲念,直到欲念累积到点,触碰后,就很难分的开了。
今晚过后,他们的关系就会更难断的干净了。人一但突破了心理防线,就会无限度的堕落下去,再也回不到从前了,他也想要商容离不开他。
可能是许久没有发泄,他凿撞的速度一下比一下深重,甚至刻意碾花磨蕊,剐蹭着深处穴点,就像是习惯性的,也希望她能快乐。
直接捏着她的腰干到最深处时,他看到自己的阴茎不停的插进她光滑软嫩的丘肉软口,在视觉跟生理双重刺激下,他骨子里的动物性占有情节,在腹下胀然而生,像是为了得逞,可以不择手段,因此他突然软了语气,"让我弄在里面,好不好?你不是想让我快乐。"
商容眸中含着泪,嗓音微颤,断断续续的像是不成调的弦曲,她的身子被插撞的又酸又麻,甚至想提起腰主动投迎他的插弄,她已经好久没感受过这种,阴道身心都被爱人填满的满足感,她甚至愉悦到不停的呻吟细语,"好,老公喜欢就可以,我是老公的。"
登顶前,两人都没了理智,或许是久别从逢,他做的特别狠,不只身子占便宜,手在占着便宜,连嘴上他也要占便宜,"那你求我,求我干你。"
她恍恍惚惚的听着男人的话,不由自主地点头,又看着他本来是明若秋水的眼睛,成了现在这种冷严厉色的尖锐之感,她不知道方逮如今的疾严厉色还算不算是爱,但是方逮只要不对她冷冷淡淡,拒她于千里之外,她已经很满意了。
方逮见她只哼着,眼中承欲过后的流光,像是刚出生的小兽,对着世界的迷惘。
一次美好又淋漓尽致的性爱就如同从获新生一般,她在余韵里还是飘然的,所以什么话都说不出口,让方逮误以为自己又被拒绝了。
"乖乖的,求我。"
他心如焚火,一手压着她的胸乳,一手压着她的腿,整个人俯身上来,在胸前亲吮,性快感直接淹没了她的理智,让她连呼吸都因为渴望而阵阵发抖,她觉得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大,男人好像故意会在她高峰前,缓了下来,随后又慢慢熬着干她,让她永远止于在高峰的前一刻,如此折磨,搞的她都快要热疯了。
她眼里澄光湖水,嗯嘤的声音,扭动的身子,像是失去水的鱼,这半年来已经有些长的头发,正披粘在她的肩上脖子上,她也因为刚才的高潮出了大汗,有些湿粘答答,有些半飘垂着摆荡。
她的下处积累了各处临至的血液,澎湃胀红的,甚至还在加压加热,她的髌骨只能忍不住贴在男人的腰间上磨蹭,连软户她也紧紧地抵在男人的耻骨上,死都不想分开。
她唇瓣对空诉说,像是刻意的引诱他,"老公求求你了,我是你的,我是你的。干我。"
她被吻到艳若红绯的红唇,焦躁通红的毛孔就跟身下花一样喘张呼气,男人听到这种荤话就很难在讲求理智跟克制。
他开始粗暴的干她,让深处泽凿里传出又深又重的暧昧水声,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性,也可以那么痴缠痴迷,像极了只发情焦虑的公兽。
像是在跑马拉松最后的冲刺一样,他使劲撞在她身子里放纵。
她闭起眼的绷紧身子,后仰的让男人在她的体内放纵,要说把身子献给男人,倒不如说在男人干她时,她有了瞬间想吞噬掉男人性器的快感。
她快意汲取他性器上的温度,她诡异的知道她想吸吮他的性器,想竭尽所能的与他贴合,直到她见到断断续续一层又一层的诡异白光,喀嚓喀嚓,她的大脑知觉像是曝了光的黑底片,她知道她又在他的怀里堕落,沦为上瘾的快乐了。
本来就在悬崖边缘的身子,落崖后直接被河潮情欲再次淹没。
在全身紧缩痉挛后,她喘息如退潮,身体乏力的堕入黑暗,她的世界瞬间陷入失去光亮的黑暗里,困意梦兽直接把她的大脑跟染了性欲的身躯给一口吃掉了。
尽管是晕了,可她红胀的身下花还一开一闭的吞吐,像是肉体跟灵魂是被分割开来的。
他在耳边听到他妻子在梦中的低语喃喃,还细语对他说了夸赞他的性话,他动情的抚摸她的耳朵跟额头,明明说着粗鲁的荤话,却眼神貌似温柔,"你说你是我的,只想让我干,是不是?"
他得到商容无意识的承认后,便不再忍耐,他以手掌揉揉亲亲她的耳朵跟头发,无所忌惮的直接在她的身子深处缴械清枪,他头一回结束后,抱着她倒头就睡。
他不想浪费能跟她一起的时间,也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,在机上没什么睡,他太累了,倒时差,一下飞机就直奔海德堡大学进行连续六个小时的会议,一回来酒店想歇息就遇到商容了。
可是如今,他身心都得到疏解,很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