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的异常,脑海里瞬时想起了许多事。纪言老和他说自己在这在那看到了嫂子,还主动和他提出想带一个白露的朋友来看她,实在是对白露上心得有些过了。“你和她这是什么情况?”纪寒忍着火气。纪言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脸:“就是你想的那样。”纪寒立刻变得怒火中烧:“你不知道她是我的?”“哥哥,你有点过分了!”纪言不满,“她都不认识你,而且你已经有嫂子了!”纪寒错愕了一下,纪言看到他的表情也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人。尴尬的兄弟俩都别扭地挪开了视线,从门神变成了侧脸正身的埃及壁画。外面是《奥赛里斯与法老王》,里面一片其乐融融——俞怀瑾活泼有趣,白露也对她和自己以前的事情很好奇,两个人聊了好久才结束。俞怀瑾和纪言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,走出他们家大门时已经快吃晚饭了。温哥华纬度高,九月初的时候要晚上八点左右才天黑,俞怀瑾一边和纪言说着话一边心情很好地哼着歌,还捡起一片枫叶,捏着叶柄在手里将它转来转去。纪言看着她几秒,又收回了目光,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。“你怎么知道嫂子在我哥这?”俞怀瑾的动作顿了一下:“我联系不上她,那肯定找人四处问问啊。黎朔我也问过了,只不过他没说。”说起来,除了宋景行,围着白露转的那几个男人多多少少和俞怀瑾有些联系。当时她们就是在孟道生带白露去参加的那个舞会上认识的。和俞怀瑾有过合作的rip战队里就有黎朔和纪言两位,石有为的老婆林萌萌是林昼的堂姐,他上司的上司就是纪寒。有钱人果然就是个圈子。俞怀瑾心想。这个解释勉强让纪言接受了。纪言和妈妈从纪寒那里听说的版本是“纪寒和白露之前人生规划上产生了一些分歧,两个人联系得没那么频繁,现在已经重归于好,只是白露因为一些意外失忆了,纪寒正在陪着她调养身体,等她好了就正式结婚”。嫂子失忆这件事让纪言吃了一惊,毕竟这样太draa了,而且一般情况下失忆不会失忆这么久,淤血散了就都想起来了。“人生规划有分歧”纪言可以理解,毕竟他很清楚兄长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改变,只是纪言和妈妈其实都短暂怀疑了下:是不是白露和纪寒早就分手了,但是纪寒不肯放手,所以把人药成个傻子留在身边。以纪寒的疯批程度真的很有可能。带着点私心、又想制止哥哥铁窗泪的纪言答应了俞怀瑾“能不能问问你哥能不能让我见下白白”的请求,和她一起提前来了温哥华。十天后今年lol的s赛也会在这举办,约莫再过叁四天,rip其他人就该飞来了。“你见我嫂子,真是单纯为了看看她的近况吗。”纪言忽然问,“你不会给什么人报信吧?”俞怀瑾狡黠一笑,纪言这才发现她右颊其实有酒窝:“这个嘛你猜?”随着一阵冲水的声音,细碎的纸屑带着秘密被卷入下水道里。手中她用自己卡里的钱买的汉语语法书被掏出一个小洞,白露看了看刚刚俞怀瑾扑过来时偷偷摸摸塞过来的万能钥匙,将它藏进了书里。这是她从《肖x克的救赎》里得到的灵感。纪寒请的家政公司每五天就会穿着防护服上门一次,这位洁癖严重的客户要求他们打扫家里的每个角落,床垫床底之类的地方都不会放过,连书都会被整理一番。白露无论把钥匙藏在哪里都会暴露,何况现在她还崴了脚——等等,也许可以藏在绷带里。但接下来就是晚饭时间,到睡前纪寒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,然后帮她的脚拆绷带、上药藏在绷带里的话也行不通。她福至心灵,想到了很关键的一点:家政公司就算打扫得再细致,他们也绝对不会动一样东西:纪寒书房里的文件。家政公司应该是明天上午八点到,纪寒有严格的时间表,那时候他会在书房工作,她只要装作去找他时随手把书放在了他的文件夹上,就可以借机躲过这一次检查。脚伤得不严重,在第二次上门打扫之前她就能勉强走路了。到时候她可以借着做园艺的功夫把钥匙埋起来。只是纪寒说过,温哥华冬天雨多,日照时间也短,相对没那么宜居。等十一月,纪寒就准备带她去个暖和点的地方。到时候她那位陌生但很仗义的好朋友可不一定能找到机会再来一次。所以十一月前她必须找到机会跑路,不然就等着被纪寒关到死吧。其实纪寒除了强到变态的控制欲外,对她真挺好的以前都不准白露和陌生人说话的,但现在都肯让她的同性朋友来见她了。她边抗议边感化下去,也许纪寒有一天会放弃对她的管制。但白露实在忍受不了也不喜欢这种完全依靠着他的生活了。她不敢赌,也觉得纪寒爱的完完全全是失忆前的她,万一有天觉得她可能永远想不起来从而失去耐心不要她了,那她该怎么办?又被转手到其他人那儿,然后又被他们失望地抛弃吗?她才不要!她又不是一只宠物或者是件什么物品!怀揣着这种想法,白露这几个月都求知识若渴地学习着。在知道纪寒给她办理了休学后,甚至开始用自己卡里的钱买研究生专业相关的书籍开始看,为的就是以后能重新回到学校,继续之前的学业。虽然觉得很对不起纪寒但是她想要自己的人生!怀着忐忑的心情,白露迎来了第二天的早晨。和纪寒一起吃了早餐后,她拿着那本被她悄咪咪掏出个洞的书坐在沙发上装作很认真看着。等纪寒虚掩上书房的门十分钟后,眼看时间要到了的白露立马起身去找他。她一把推开门:“纪寒!”电脑那头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。纪寒淡定地关掉摄像头,对因为自己打扰到他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白露招了招手。白露也知道这机会如果错过,那么钥匙的事就瞒不过纪寒了。她只能鼓起勇气忍着害羞往前走到他面前,被他圈着腰拉到了腿上。“继续。”纪寒用英文说了一声后也闭掉了自己的麦,问白露,“怎么了,脚疼?”已经把藏着钥匙的书放好的白露圈着他的脖子,编了一个拙劣的借口:“想你。”“心虚。”纪寒当然知道她在撒谎,但她的谎言无疑也取悦到了他,因此他没有计较,“你最近一直在看专业书,就这么想逃开我?”白露吓得身子都僵了一下:“你有你自己的生活,我也想要。”“没说不让。”纪寒抬了抬腿,重力让坐在他腿上的白露滑向了他,“等你想起来,或者你爱上我,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了。”“可是这两个不是我主观努力就能做到的!”“那就留在我身边,你急什么。”纪寒拨开她的头发吻她的唇,声音染上欲望,“来换个姿势。”“你还在开会呢!”白露挣扎了一下。她的反抗反而让纪寒的征服欲更加旺盛。对于纪寒这种带点s属性的do而言,这是最有效的催情剂。“嗯,我在听。”他勃起的性器将西裤顶起一个弧度,顺着他微微挺腰的动作顶着她的腿心。白露脸涨得通红,把额头抵在靠椅上。纪寒微微眯着眼,长叹了声,拿过一旁的酒精湿巾细细擦干净自己的手指,将两根手指送入了她湿漉漉的穴里。“好孩子。不想被听到就要忍住,明白吗?”纪寒用另外一只手打开了自己的麦。有脾气发不出来的白露嗔怪地瞪了眼他,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着呻吟。时间变得很漫长,情欲在小腹缓缓累积,白露急促地小幅度吸着气。恋人好看的手指搅动着她湿淋淋的穴肉,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边对下属说着话——也许他们能听到她下面的声音这实在她被他折磨得受不了,可怜兮兮地去亲他的脸,用眼神哀求他不要再继续,却被他按了一下穴里的某点。“啊”白露受了不小刺激,立刻蜷缩着身子哭着高潮了。她一边忍受着强烈的快感,一边用残余的理智将呻吟吞进了腹中,这让她的感觉格外强烈。可她还是叫出来了,在纪寒的下属面前——“笨蛋。”纪寒用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脸,亲亲她的鼻尖,“会议几分钟前就已经结束了。”白露被欺负得很崩溃,哇哇大哭:“啊!坏蛋!骗子!恶魔!”“嗯。不错,词汇量很丰富,概括能力也很到位。”纪寒低声笑着,“来,张嘴,帮老公舔干净。”沾着淫液的手指抽出来后被纪寒用湿巾随便擦了擦,随后插进了她的嘴里,挑逗般按了按她的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