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囚鸽(1 / 2)

刀尖撩开她的裙子下摆,赵奕真看见了她别在腿上像打火机一样的间谍专用手枪,45apc口径弹药,每次只能填装一发。

这是一把已经填装好子弹的手枪,间谍用的手枪较为特殊,填弹的操作相当麻烦,对持枪人的身手敏捷度要求很高,一般不会等到用的时候再去填装。

男人仅凭一只手和一条腿就可以把她完全压制,高大的身影将水苓完全笼罩,恐惧感和即将被扒光的耻辱让她一直和赵奕真怒目而视,眼睛瞪得太久,眼泪不受控制地向外流。

这一次水苓终于切实体会到了他的冷漠,赵奕真看上去甚至只把她当作一件亟待拆解的麻烦物件。

曾经掉点眼泪就被他抱着哄,那种慈父式的温情果然是假的,当她以虚假的面容再靠近他,才能发现他这个人是如何冷血残暴。

冷硬的刀片从皮肤和布料之间的空隙侧插了进去,赵奕真的眼神很专注,身下的女孩因为凉意抖了一下,捆绑手枪的布料被他割开,略有重量的铁疙瘩“咚”的一声坠在席上。

大腿那里的丝袜被刀刃波及,勾破了一大处,白花花的大腿上露出一个他很眼熟的胎记,靠近屁股那,连形状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,赵奕真蹙眉瞥了一眼女孩的脸。

水苓发现赵奕真停下了动作,随后听见他说:“我待会搜出多少东西,就会把你关几个月。”

她的备用子弹以及短距离暗杀的凶器藏在腰那,身侧的拉链被她让裁缝特地做成了从腰部向上倒拉的款式,就是为了便于在关键时刻好拿东西。除此以外,还有部分药粉被她裹在布里藏在胸口。

一把软刀、叁颗备用子弹、两包蒙汗药和一包砒霜。

赵奕真不杀她,莫非真的是忌惮于她瞎说的门外接应?也可能是受苏丹和日本人的势力牵制?水苓短暂地放心下来,只要不立刻杀了她,只要她还活着,就终有能报仇的一天。

匕首贴在女孩腰腹的布料那拍了拍,异于皮肉的触击感,看着赵奕真要从腰那划开她的裙子,羞耻感让水苓含着手套呜呜哼噎。

赵奕真看着她眯了眯眼:“真吵。”

水苓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被赵奕真提起,一个手刃劈到后颈,陷入昏迷。

等她昏倒后,赵奕真把她堵在口中的手套拿下,女孩的脸上尽是泪痕,闷气让脸颊变得红红的,看上去很可怜。

他坐在女孩身边,把匕首和枪收了起来,半晌 ,摸索到烟盒,点了一支烟。

妈妈桑受日本军的秘密指引,一直在门外等着他们出去,和作为间谍的女孩们用眼神互相暗示,以接应任务。

左瞧右瞧终于看见赵奕真从那个小隔间里出来,原本穿在外面的西服外套将女孩的身躯完全包裹,被他单手抱在怀里。女孩两只鞋和丝袜都不知去哪,光着脚,两只小细腿在外面晃着。

他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凌乱,衬衫布满褶皱,嘴唇旁好像还有点口脂的红。

他怀里人完全不动,妈妈桑看见男人高大的身躯,对他冷漠的态度心有余悸,内心猜测着不会把人操死了吧,连忙凑过去看看。

赵奕真不悦地皱了眉:“干什么?”

妈妈桑笑着拉开西装的一个角,女孩满脸泪痕,乌发散乱,口脂全无,上半身的衣服简直和破布没太大区别,就能遮个勉强。发现女孩还有呼吸,她心里叹着哎呦天姥姥,还有气就行,连忙把衣服盖了回去,堆着笑脸:“爷,您这是?”

赵奕真朝着小隔间的位置撇了一下头:“我的钱夹在那,自己去拿,人我带走了。”

妈妈桑一听说带走,连忙跟着:“我们这的女孩只能白天或者晚上和客人出去,不能赎身呢……”

他走到车门边,在司机把门拉开后,将人抱进去,随后说道:“你说不能就不能?谁有意见,让他来找我。”

说完便坐上车,扬长而去。

水苓迷迷糊糊醒过来,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着躺在被子里,手腕被绑着,脚腕还被锁在床尾。回想起男人说的话,她咬着下唇:那个混蛋,他有没有……

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,她看了看自己身上,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,下体也不痛,水苓蹙着眉:难道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?

不管如何,没事就好,她用被绑住的手去摸锁链,搞半天没看出来这个锁是什么结构,和普通用钥匙开的锁不一样,看来看去没看见钥匙孔。

水苓又尝试用牙齿去咬开系在手腕上的布,绑得太瓷实,还是个死结,她嘴都咬酸了,还没咬开那个结。

听到门外有一阵异响,她连忙用手捏住被角盖上,躺回去装睡。

赵奕真打开门后关上走进来,坐在床边,将背对着他的女孩捏住脸转过来,垂眸看了看:“我数五个数,再不醒…你的线人就该断气了。”

水苓的心陡然一沉,随后装作刚醒的样子迷迷蒙蒙睁开眼,看见赵奕真笑得意味不明:“看样子真有人会来找你。”

该死,被耍了,赵奕真根本没抓到线人!

水苓装作无所谓的样子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念叨半天把我吵醒了。”

赵奕真不予理睬,把她的头发拨开,动作还像以前一样温柔,口中却说着:“放心,不管是谁,她活不到和你见面的那一刻。”

说完后,赵奕真起身站在床头垂首看着她:“从今天起,你活动的范围只有这个房间和外面的院子,每天会定时有女佣过来带你放风,想不想出去随便你,要是不想就在屋里老实待着。”

这不就是变相囚禁?

水苓在被子里摸着自己手上的结,从他进门后就一直在尝试,还是解不开,酸到无力,暂时放弃。不过好歹赵奕真还给她放风,有出去活动的自由就有机会。

麻烦的是她脸上所做的易容,坚持不了太久,得想办法传递消息出去让人把易容要用的东西送过来。

“我知道你不会老实,所以我不会浪费口舌劝你什么。不过要是我回来了没有看见你,或者你逃跑被我抓到……”他说到此处就停下,衍生的各种可能性让水苓后背发凉。

她沉默了一会儿,谨慎地问:“如果我不跑呢?能不能给我把手上绑着的解开?”

赵奕真看她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举到他面前,他抬眼无视,转身准备出门:“看你表现。”

赵奕真已经知道她是间谍杀手,不可能还把她留在身边,更别说刺探情报。水苓现在寸步难行,被当作鱼饵放在这里,赵奕真就等着对方上钩。

仅剩两个结果,要么苏丹还有良心,找线人把她救出去。要么,她就等着沦为弃子。

按照间谍机关的特性,她多半都会被放弃,除非她能再次传递出有效的情报。

不行,她不能坐以待毙,至少得先想办法争取自由。

母亲以前和她说过,想要对付一个人,尤其是一个男人,要找他的喜好当作缺口。

一个人只要有不可割舍的喜好,就意味着有可以靠近的弱点。

赵奕真……不,要接近更真实的他,应该说,徐谨礼,他的弱点是什么?

水苓细想过去,在她认识契爷的时候,他就是孑然一身,从未见过他有什么亲眷。

要说喜好,他似乎什么都懂,但又什么都无所谓。

好难……水苓又爬起来在床上摸来摸去,尝试着摸遍床上每一个角落,没有找到什么尖锐的东西能割开手上的束缚,只能一点一点咬开手上的结,好给自己的手松一松。

除了每天下午固定的放风时间,赵奕真不让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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