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女孩抱着他的腰,轻而易举把扣子挨个解开,将他的胸膛舔得湿漉漉,小手伸进衣服里摸来摸去,双乳蹭在他的皮肤表面,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着,绵软的触感让徐谨礼呼吸越来越沉。
&esp;&esp;徐谨礼用手握住她下半张脸,失去舔他的机会,她的手就摸得越来越过分,另一只手刚按上她的肩要把她推开,水苓就蹙眉看着他。
&esp;&esp;徐谨礼下意识松手,就听见她黏黏糊糊地说:“爸爸、轻一点,你弄疼我了。”
&esp;&esp;实在太娇气,细胳膊细腿的,他稍微用点力就能弄疼她,
&esp;&esp;眼看着她的手要顺着腰向下摸去,被徐谨礼仓促地一把拉住、提开。
&esp;&esp;转头砰的一下门关上,水苓看着他从眼前消失,站在原地愣了两秒,随后气得跺脚。
&esp;&esp;她把衣襟一拢开门找人,发现徐谨礼已经回到了房里,水苓眯眼盯着他的厢房:你迟早是我的……
&esp;&esp;第二天就是大年叁十了,徐谨礼一早起来之后就把自己锁在书房里,不让任何人进门。
&esp;&esp;水苓就搬个小凳子,坐在门前等:我就不信你不吃午饭。
&esp;&esp;似是早有预料,中午家丁给他把饭从窗户那送进去,不用五秒,窗户就关上。
&esp;&esp;水苓在桌边等着他吃饭,半天没等到人,狠狠咬了一口筷子上的肘子肉:我就不信你晚上不吃年夜饭!
&esp;&esp;除夕晚上,家丁和女佣们在这种时候也会一起在餐厅用餐。水苓盯着书房看,菜都热腾腾地上桌了,徐谨礼还没出来。
&esp;&esp;随手拉住一个女佣,水苓拉着她的胳膊问:“先生他什么时候出来吃饭啊?”
&esp;&esp;女佣似乎知道什么,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们菜做好之后,已经把先生的那份单独留出来送去书房了。”
&esp;&esp;好啊徐谨礼,竟然这么躲着她。
&esp;&esp;水苓气冲冲地走到书房去敲门,故意喊得很大声:“爸爸!你为什么不出来吃饭?”
&esp;&esp;徐谨礼一听到水苓在这种时候这么叫他就头皮发麻,这孩子一大声叫他爸爸,准没好事,从小就是这个样子。
&esp;&esp;但凡他和谁走得太近,水苓只要看见就追出来爸爸、爸爸叫个不停,他接近军统女间谍的任务就是这么失败的,也是间谍生涯唯一一次任务失败,后续工作转交给了水苓的母亲。
&esp;&esp;以前他不习惯天天和小孩待在一起,找借口不去水苓父母那,水苓来了就在门外敲个不停,边敲边叫爸爸。
&esp;&esp;邻居还以为他虐待小孩,不让孩子进门,开了窗子含沙射影地骂这个爸没良心。
&esp;&esp;徐谨礼真的不太喜欢小孩,烦得不行,一开门看见她又没招了,小丫头眼泪掉个不停哭着说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,怎么不来看我。
&esp;&esp;看见她哭,徐谨礼哪还有脾气,只能把人抱起来哄,硬找工作上的理由说自己没空。结果小丫头自己拿袖子擦了擦眼泪说我不会影响爸爸工作的,而后就在旁边看书,催他说爸爸你去忙吧。
&esp;&esp;那之后,徐谨礼工作上的借口也不能再用,凡是得空的周末都被水苓占去。
&esp;&esp;现在水苓又开始叫他爸爸,家丁和女佣们还都不清楚他俩的养父女关系,这一声叫出去,他这脸是没处搁了。
&esp;&esp;徐谨礼缓缓闭上眼,捏了捏眉心,希望她能赶快回去吃饭。
&esp;&esp;水苓就在门口不走,一开始催他,他不出去,不久就听见她在门外絮絮叨叨说什么她命好苦,爸爸妈妈走了不能陪她一起过年,在马来亚四年年夜饭都没怎么有机会吃过,现在契爷又不愿意出来陪她云云。
&esp;&esp;徐谨礼越听越煎熬,忍不住去开门,门一开水苓就扑在他怀里抱着他不放。
&esp;&esp;“别这样,”徐谨礼试图把她拉开,“水苓,你……”
&esp;&esp;还没等他接着说下去,水苓就抱着他委屈地说:“爸爸我错了,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?”
&esp;&esp;被泪水洇湿的睫毛扑闪,女孩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,说道:“陪我吃年夜饭好不好?求你了爸爸……”
&esp;&esp;他确实狠不下心,于是又被水苓拉去餐厅,坐在她身边陪她吃年夜饭。
&esp;&esp;水苓似乎真的没了别的心思,专心吃饭,吃到合意的菜立刻给他夹两筷子:“爸爸,你吃这个,这个好好吃!”
&esp;&esp;徐谨礼瞥见家仆们闷头吃饭,一个两个都不抬头装耳聋的样子,低声说:“好好好,你吃你的,不用操心我。”
&esp;&esp;吃完饭后水苓拉着徐谨礼聊了没多久就说她困了,准备去洗洗睡觉,就不守岁了,提前和他说晚安。
&esp;&esp;以往过年徐谨礼通常是一个人,经常被水苓父母拉上门一起过年,水苓在除夕夜通常会一直缠着他到零点后才愿意去睡觉,今天不知是吹了什么风,这么早就困了。
&esp;&esp;不过也算是好事,可能孩子发现他回避之后真的醒悟了,所以没有再黏着他。
&esp;&esp;徐谨礼把该给每个人的红包发了之后,站在院子里,听着佣人们聚在一起聊天的声音,发现手里还剩着水苓的红包没给,笑笑摇了摇头,趁她还没洗完,给她放在枕头下。
&esp;&esp;他在书房看了会儿最新的南洋晚报,等眼睛发涩之后也打算去洗洗早点睡,这几天心事太多,没怎么睡好。
&esp;&esp;沐浴之前徐谨礼去了一趟水苓的厢房,想告诉她年后他有应酬和工作,明天大概率不会在家,发现门已经关上了,便没打搅她歇息。
&esp;&esp;等他洗完回厢房,此时夜也差不多深了,徐谨礼进门后也没再点灯,直接掀被子上床休息。
&esp;&esp;躺着没多久困意就来袭,蓦地一只手摸上他的腹肌,太过突然,徐谨礼瞬间睡意全无,头皮发麻,一把拉住那只手腕把人扯上来。
&esp;&esp;水苓顺势爬到他身上去,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爸爸,我们一起睡好不好?”
&esp;&esp;她一丝不挂地贴在他身上,徐谨礼别过头,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:“水苓,你不记得你说过什么是吗?”
&esp;&esp;“记得啊,我说我错了,又没说为什么,我喜欢爸爸不算是错啊。”水苓料定徐谨礼没办法把她一丝不挂地轰出门,也不好对她做什么,所以肆无忌惮地黏着他撒娇。
&esp;&esp;徐谨礼想把她弄下去,手刚伸过来就被水苓低头咬了一口,他又不得已收回去:“下去,我拿件衣服给你,回去休息。”
&esp;&esp;水苓往上凑了凑,温香软玉,香气袭人,徐谨礼被香风灌得发醉,为她得寸进尺的态度而愠怒,转过头刚想训她两句,就被水苓抓准时机吻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