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皱成一团。
徐谨礼身上的束缚带已经断得不剩几条,要不是床够大够硬实,估计也早就被他掀翻,他赤红着眼对着门口暴戾地咆哮:“滚!”
孙医生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蔡广声:“快过来按住他!我去喊人,快!”
静脉注射的针头垂在一边,他手背上血珠直窜,水苓从来没看过徐谨礼这么失控,被他吼了一嗓子现在还没怎么回过神来。
蔡广声按不住徐谨礼,怕有个好歹来,赶快回头催促:“嫂子你先出去吧,队长这会没什么神志。”
孙医生跑着带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安保来,各个肌肉扎实,手里拿着一堆绳、锁和尼龙布之类的,几个人把特制的锁链锁在他的手腕和脚腕上,又用尼龙布把一些特殊部位罩着在床上绷紧,再用弹力绳绑起来,连他的头都被固定住,嘴里用了防止过度咬合的东西卡着。
水苓在门口看他被绑成那样,挣扎到额头青筋直冒,腹部伤口又破裂出血,心都要碎了。可她又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干干站着看他熬过去。
眼眶和脸颊又变得湿润……,水苓躲到门外的墙边去拿手帕擦脸。
和他重逢之后,她真的哭得太多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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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ps:首先,徐谨礼不是一个不尊重医生的人,为什么对小孙不冷不热的呢,因为这个诊疗费溢价了40,而且苓苓是金主,孙医生对她实在太殷勤,20不说吃醋吧,就是看着心里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