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猜出来,你们不准耍赖。”
&esp;&esp;她跪在床上,感觉床垫在弹起,身边的信息素跟着他们的动作被挟起的风带走,两个人好像都离开了这张床。
&esp;&esp;“坐下吧。”不远处传来徐谨礼的声音。
&esp;&esp;水苓蹙着眉朝着发声的方向转过去:他们好像都站在床边,这句话的语气……好像是契爷。
&esp;&esp;她带着一丝犹疑坐下,被两根手指按在下唇,没多久就挑开她的齿关,伸进来夹着她的舌头捻动。
&esp;&esp;一旁的手机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,问道:“现在是谁?”
&esp;&esp;好过分的两个人,竟然用电子语音的声音,两个都不张口,这不是料准了她能够通过声音分出来?
&esp;&esp;水苓气得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,屁股被扇了一巴掌,听见男人的低斥:“没规矩。”
&esp;&esp;扇她的是谊父,被她咬手指的是契爷,她确信,立刻偏过头躲开那两根手指咳了咳,气喘吁吁地回答:“爸爸的手指……契爷的。”
&esp;&esp;听到身边响起若有若无的轻笑,水苓有些迟疑:“我猜错了吗?”
&esp;&esp;没有人回答她,但是也没有因此扇她的屁股,那就是猜对了?水苓记住他们的方向,等待着。
&esp;&esp;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乳肉揉捏,玩着那对雪乳,富有技巧性地揉捏着。水苓磨蹭着并上腿,oga的身体真的好敏感,水正在顺着缝里向外流出,弄得她好难受。
&esp;&esp;冷不丁的,机械人声的提问:“谁在摸你?”
&esp;&esp;完了,这样她真的分不出来,水苓慌了,茫然地等了两秒:“叔叔?”
&esp;&esp;她的尾音上扬,带着不确定,全靠蒙。
&esp;&esp;徐谨礼在她面前不远处说:“叔叔给你记着,待会儿再罚你。”
&esp;&esp;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,水苓气鼓着嘴,人怎么可以这么狡诈,两个坏男人,都是坏爸爸!
&esp;&esp;正气着,顷刻间被两指揉上了穴口,揉得她忍不住去夹这只手。这时,又有人在玩她的头发,摸她的脸颊。本来一个就判断不出来,更别说两个。水苓委屈死了,这不就是自投罗网,突然后悔刚刚答应他们。
&esp;&esp;“谁在揉穴?谁在摸你的头发?”这回不是电子人声,是徐谨礼的声音,两个声音迭一起在问她。
&esp;&esp;他们离得好近,应该是都站在她的面前,将声音的距离、高度和语气都控制得差不多,水苓抱怨:“你们好小气……”
&esp;&esp;“是吗?那大方点?”男人说完之后欺身过来,将她压倒,用手捭开她的腿,性器贴着她的穴口磨蹭,问道,“谁在磨穴?”
&esp;&esp;刻意控制过的语速和语气,听不出感情的态度,水苓突然意识到,倘若他们不放水,她是真的分不出来的。
&esp;&esp;她的自信顷刻间碎了,连带着一向对他们的了解,和这个游戏一起,被碾成了灰烬。
&esp;&esp;哪怕经历不一样,哪怕性癖略有区别,哪怕平时的小习惯不同,但是当他们控制后,就会完全变得一摸一样,即使是她,在这个时候也分不出来。
&esp;&esp;她没由来的委屈,本以为只有她最了解他们,结果她也分不出来,水苓现在不是委屈,而是有点难过。
&esp;&esp;徐谨礼插进来,顶了她一下,询问带上了温度:“现在又是谁在操你?回答得了吗,宝贝?”
&esp;&esp;“坏爸爸……”她因这句夹杂私人情感的疑问分了出来,撅起嘴抱怨着,“……给我解开手腕好不好,这样不舒服。”
&esp;&esp;身上的男人笑了声,水苓的手腕被解开,不知被谁握到了身前,用一只手锁住。
&esp;&esp;周身都是男人用信息素带来的隐形压力,她被迫仰头和徐谨礼接吻,小穴中抽插的速度循序渐进地快起来。
&esp;&esp;这回能分清,是叔叔在吻她,爸爸在操她。
&esp;&esp;水苓倚靠在叔叔的怀里,操她的徐谨礼笑了笑,掌掴她的屁股:“刚刚咬爸爸,现在还咬?”
&esp;&esp;是在用穴咬,水苓因为接吻而不自觉地收缩穴口,绞着徐谨礼硬挺抽送的性器。
&esp;&esp;水苓想解释她不是故意的,但她现在没有说话的机会,叔叔玩着她的胸和她深吻,不断深入的顶弄又在捣毁她的理智,呼吸不畅,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都要顺着嘴角流下,被徐谨礼含住唇瓣吞咽。
&esp;&esp;“呜呜……”她含糊地轻微摇着头求饶,在叔叔怀里挣扎,呼吸快到像是喘不上气。
&esp;&esp;徐谨礼松口,摸着女孩的下巴:“商量一下,让她翻个身。”
&esp;&esp;女孩的膝弯被契爷握着,面向他被操,下半身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,动也动不了。听见之后,他捋了把头发抽出来,朝男人微抬下颌,示意他快点。
&esp;&esp;水苓被叔叔翻了个身,跪在床上被契爷后入,短暂的抽离并不影响她承接上刚刚的快感,逐渐攀上高潮。
&esp;&esp;此刻面对着她的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,将她提起了一点,手腕被举过头顶,水苓从跪着变成坐着。
&esp;&esp;这样不方便身后的徐谨礼骑,他贴过来搂着水苓干脆将她的身体抬高一点,从背后抱着她操。
&esp;&esp;水苓被这样猛干到很快就爽得身体紧绷,脑袋后仰抵在徐谨礼身上呻吟,喘得又快又娇。
&esp;&esp;提起她手腕的叔叔正在紧盯着她的脸,看着那沉溺于情事逐渐餍足的小脸,忽地抬手扇她的乳。
&esp;&esp;水苓惊叫着身下一夹,耳边传来契爷的呻吟,听得水苓面红耳赤,缓了一会儿后才略微阖眸看向叔叔,想知道他怎么了。
&esp;&esp;男人离他越来越近,她现在被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,脑子被信息素浸得醉醺醺的,神魂颠倒,完全顾不上谁是谁,只知道挨操和叫床。
&esp;&esp;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,面色不虞地敛着眉斥责她:“叫得这么浪……”
&esp;&esp;而操她的徐谨礼正在夸她,带着粗重的喘息:“怎么这么会吃,宝贝……里面好热…都是水……真湿……”
&esp;&esp;前面在训、后面在夸,水苓本就糊里糊涂的小脑袋更是转不过来,不知道说什么,情欲之下,爽得眼睛都睁不开,整个人香汗淋漓,又湿又软。
&esp;&esp;冷着脸的男人又一巴掌扇过来,那对本就斑驳的乳房,又添了新的红痕:“被干得爽吗?像在发情一样,小狗。”
&esp;&esp;水苓眼眶湿润被干到潮吹,在身下洒水的那一刻哭了出来,一下下抖着吸鼻尖:“爽。”
&esp;&esp;抽插着的徐谨礼抹掉她的眼泪,吻她的发:“……哭得好漂亮,宝贝。”
&esp;&esp;“小狗发情是这样的吗?在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