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学结束返回兰城,落地后宋定打了车先回公寓,把怀月和自己的行李安置好,再送翩然回家。
独栋小洋楼映入眼帘,宋定拉着行李箱看到一个管家装束的中年男子前来应门,
“albert,妈妈在家么?”
albert接过宋定手中的行李侧过身让两人先行:“kiberly女士两天前去了米兰,饭菜已经准备好,明日我会让人来收拾碗碟。”
翩然沉默着点了点头,换上拖鞋向旋转楼梯走去。
宋定跟在她身后,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这栋别墅内部,配色简约高级,只是冷色调看久了难免感到冷清寂寞。
少女的房间要比外部多了几分鲜活,兔子陶瓷摆件和暖黄的灯光点亮了一室的生动。
“不要觉得拘束,你可以随意参观。”
翩然阖上百叶窗,直接脱下了t恤,解开胸罩,宋定坐在淡粉色的床榻上,眼前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换衣秀。
房间不算大,书柜、书桌、一张小床,床头柜上几张唱片,开关处像是用彩色记号笔画的涂鸦,小兔子耷拉着长耳朵趴在开关上方。
突然想到什么,宋定询问已经换上白色吊带睡裙的翩然:“怎么没有洋娃娃?”
记得那次派对上,她搂着男孩用家中的洋娃娃热情邀请来着。
翩然在他左手边躺下,美丽的大眼睛里透露着迷茫:“洋娃娃,我房间里没有过洋娃娃呀”
宋定静静等待她回忆,只见少女突然挑起一条眉毛,起身把他扑倒坐在他的胯上,洁白的裙摆扬起又落下,像一朵初初绽开的花苞。
“妈妈很讨厌毛绒玩具,所以这个房子里有也只有我这个洋娃娃little hand,你想玩我么?”
翩然笑地开怀,宋定反应过来后扶着她的腰鲤鱼打挺地坐起,吻上少女戏谑的嘴角。
狂乱的吻一路向下,来到小腹处,宋定的手指揉捏着花瓣,涓涓细流打湿指尖,凝神注视着那里的翕合,俯身吻上去。
那厚重的舌头温暖而柔软,在翩然阴户四周轻轻拂过,然后席卷盈盈春水。
翩然只觉全身蜂狂蝶乱,咬住下唇抵挡细碎的呻吟,宋定的另一只手没放过上面两只白玉般的乳房,没多久她就被收拾得身酥骨散。
坚实粗壮的肉棒冲击每一个可能的角落,面对面地冲撞片刻,宋定起身将翩然掀开,扭过她从后面一下刺入,一时间扣股之声不绝于耳,翩然向后伸出一只手,感受他冲击的速度。
宋定轻轻拍她的屁股,上面的肉微颤着,把她上身的睡裙向上卷起,露出大部分的背部,极为光洁,像洋瓷一样,没有一点异色。
他的手在上面滑行着,欲根在下面冲锋。
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,等翩然再次被压在身下直捣花心的时候,早已是花娇泣露,随着沉吟声,连接处巨大的家伙如爆炸一般地跳动着。
霎时间,宋定只感觉山崩水泻死去活来了一回。
翩然昏睡过去,宋定整理完自己回过身就看见她纯静的睡颜,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后,离开了别墅。
晚霞烧红了半边天,翩然幽幽转醒,看到床头柜上的便利贴留言,读完粘到墙上,汲着拖鞋下楼。
半开放厨房的吧台边有一个人影,翩然试探性唤她:“妈妈,你回来啦?”
纪明姝半边脸隐在阴影里,摇晃着酒杯猜不透心绪。
许久,纪明姝侧过脸看向坐在台阶上的翩然,金发白裙,脑袋轻轻倚在栏杆上安静地回望着她。
“你的同学们不会觉得你长得奇怪么?”
翩然愣了一下,然后摇摇头。
“你的老师们不会觉得你的发色、你的瞳孔太碍眼么?”
台阶上的少女变得有些无措起来:“他们,他们没有强行要求过我什么”
“上小学后我开始留厚刘海,每季度就要染一次发。”纪明姝自顾自说着,“厚刘海能遮住我的眉骨,黑发能让我显得合群,就连瞳孔我也能靠美瞳遮盖,然后我发现他们只是从嘲笑变成了漠视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不喜欢你?”
“哪有这么多为什么,有些事情不喜欢早在第一眼就注定,你已经比我幸运,有这么多人喜欢你,何必来强求我也喜欢你?”
“纪翩然,你的出生,只是我自由意志的一次沉沦。”
宋定赶到酒店已经是半夜十一点,在浴室找到翩然的时候,她整个人都浸泡在浴缸里,层层迭迭的泡沫包裹。
他轻轻地把她捞出水面,只见少女喘着气,眨了眨眼。
她努力牵出一抹微笑,解释自己只是想泡在水里屏蔽外界的噪音,并没有想不开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宋定抚开翩然脸颊上的泡沫,“你说过不会再有恶作剧,所以你不会突然离开我的对不对。”
翩然弯起眼睛,笑地甜蜜可是落在宋定眼里有股莫名哀伤:“我还说过,我只有你了,这次大概率真的成真了。”
“阿定,她说我出生后从来没有接受过洗礼,你说是不是因为这样,我才时常感觉罪恶呢?”
宋定沉默半晌,突然开始挽袖子,用手作瓢盛水,举到少女头顶缓缓松手,水流在她浓密的金发间流淌。
他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,直到泡沫一点一点被冲刷掉。
“此刻,你已获得新生,心灵圣洁,一切的原罪、本罪和罪罚都不再席卷你。”
翩然屈腿环抱住自己坐在水中,犹如一个新生婴儿,眼神懵懂脆弱,听到宋定努力复刻洗礼时的诵经后突然笑开。
“你为我洗礼,那你不是成了神父?一会儿我们要做的事情,会不会引得主把我立马打入炼狱,碎尸万段?如果我被碎成一万块,那我的灵魂会不会也变成一万瓣,那燃烧着的是火焰还是我的灵魂?”
少女的新奇想法接二连叁地冒出,宋定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回答:“如果你碎了一地,那我就跟在你身后把你一片片捡起来,去到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把你拼回来。”
翩然忽然转过身子,抬头仰视他。
她含泪的眼像是一汪清泉,让他忍不住凑上去咕噜咽下,回甘无穷。
乳头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失去了血色,像脱了水的樱桃,宋定把脸贴上去,在这两个凉凉的小山上摩搓,不一会儿,嘴里含住其中一只,吮了两口,舌头把乳头拨弄了几个圈儿,每亲一下就颤颤的。
也许是心理作用,宋定觉得这是她身上肉香最浓的地方,总也闻不够。
少女的腿缠上他的腰,他拖着她的臀瓣把她抱上了洗手台,大理石冰凉的触感让她突然瑟缩了一下,臀上的掌心又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量。
宋定把两片蚌肉分开,看见颜色较深的小阴唇,阴蒂在它上面,下面的阴道口微张着,粉嫩粉嫩的,看得眼热。
这个高度足够他对准刺入,一圈肉壁紧紧包裹,手撑在两侧,身体剧烈地抽插着,翩然被撞击地双足左右轻摇着,宛如一对玉枝。
翩然被他捏着下巴,视线跟随他的手指从高耸的双乳,沿着光泽的脐腹,滑落到小腹下面的沟丛,最后停留在她白花花的双腿之间,夹着他冲锋的武器,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抖动,脑袋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节奏晃动着,湿发紧贴在后背。
律动加快,翩然被刺激地一嘴啃在宋定的肩膀,屁股高高地撅起。
偏偏在濒临高潮时,少年放缓了速度,九浅一深。
宋定的手顺着她的腰肢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