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赐和萧山诉不负众望的在竞赛拿金,宣传栏上全是对他们的褒奖。校长还特地把他们俩叫到办公室,说了一通没用的废话。
从办公室出来,刚好就是放学时间了,裴赐接到时簌的电话,叫他去小池塘边见面。
裴赐看了一眼萧山诉,特地温柔了腔调,轻声细语和时簌说话。
听到时簌的名字,萧山诉抬了一下眼,很快又恢复如常,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。
竞赛时他才发现裴赐好像对他有种莫名的敌意,原本以为只是富家大少爷对他们这种底层阶级的看不起,听到时簌的名字他才想起来是上次跟时簌在一起的男生。
原来是这样,萧山诉无奈笑着摇摇头,自己成了假想情敌了。
裴赐来到小池塘边,手里还拎着路过便利店买的面包和牛奶,他想着买给时簌垫垫肚子。
远远地就看着树下的身影,加快脚步走了过去。
“时……”簌字都还没出声,对方就已经转过身来了。
不是时簌,是邵琪。
裴赐的脸顿时僵住,整个人像被泼了一盆凉水,冷彻心扉,如坠冰窟。
萧山诉来到图书馆借完书后就打算离开,恰好就碰上正要离开的时簌。
时簌准备还完书就过去找裴赐的,没想到也是在这能碰上萧山诉。
“真巧,时簌,你怎么会在这?”
见时簌露出疑惑眼神,萧山诉解释道:“我刚刚跟裴赐在校长办公室,听到他打电话了,你们不是约在小池塘见吗?”
“啊……对,我正准备过去呢。”
“对了,你……”萧山诉话还没说完,时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她不好意思地朝萧山诉笑了笑,掏出手机一看,果然是裴赐。
时簌犹豫再叁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在哪?”劈头盖脸砸过来地叁个字满是怒意,时簌暗道不好,只能弱弱回道:“我在图书馆。”
萧山诉见时簌神情不太对劲,就跟她招手示意了一下说道:“我先走了,下次再聊。”
时簌点了点头,再看向手机,通话已经被挂断了。
裴赐快要气疯了,在见到邵琪的那一刻他还在担心时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结果就听到对方结结巴巴的告白。
从断断续续的话语里知道了这还是时簌答应帮忙的,裴赐当下青筋就爆了,根本没心情听邵琪说了什么,气冲冲地就打电话质问时簌,结果又听到电话那头萧山诉的声音。
她把自己推给别人告白,自己跑到图书馆见另外一个男人。
好,太好了!
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,时簌从包里拿出木盒,这是给裴赐做的香牌,从贡山回来还没机会拿给裴赐。
远远看见裴赐怒气冲冲走过来地身影,刚张开口,裴赐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左右张望了一眼,然后拉起她就走。
时簌知道裴赐正在气头上,也能听话跟着他走,没想到他把自己拉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室。
裴赐一把踹开大门,刚好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商讨什么,应该是学生会的成员。
“都滚出去!”
那两个人一见是裴赐,马不停蹄地就拿起资料跑了出去,还贴心地关上了门。
时簌有点被裴赐的阵仗吓到,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。
裴赐神色不明地靠近她,手越过她的身子,啪嗒一声反锁了门。
“你在怕我吗?簌簌。”
时簌抬起头,裴赐的双眼像深不可测的漩涡,看不出任何情绪,时簌只能感知到他在暴怒边缘。
“裴赐,你听我解释,我……”
时簌握着木盒的手心渗出一片薄汗,不知该怎么解释起。
“我……就是觉得邵琪很好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想把我推给她,你跟萧山诉双宿双飞是吗?”裴赐的话语没有任何温度,面色冷峻地扯开领口,扣子都被扯落在地。
裴赐的话让时簌猛然抬头,“不是的,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机会,她暗恋你那么久,我觉得她很可怜,所以就……”
“她可怜?所以是不是她再求求你,你就要让我去给她当男朋友了,还是说,你厌烦我了,看上那个萧山诉了是吗?”
裴赐再度逼近时簌,伟岸身躯将时簌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。
时簌眉头也越皱越深,“这件事跟萧山诉没关系,你不要老是扯到他头上。”
也不知哪个字说得不对,裴赐突然重重一拳砸到门上,巨大的响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响,炽光灯也骤然熄灭,两个人彻底隐于黑暗之中,只剩窗外的路灯进来的一点光源。
时簌也被吓得心跳加快,整个人抖了一激灵。她不知道裴赐怎么会这么生气。
感知到手上的木盒,心才稍稍沉稳下来一些。
时簌定了定神,继续向裴赐解释。
可是裴赐没等她开口就打断了她,“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,那个萧山诉,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姓的穷小子,我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,他居然有胆子勾引你,我明天就可以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!包括他那个妹妹!”
黑眸因为情绪的激动陡然升起一丝暗红色幽火,像血液滴在瞳孔散开,晕染整个眼眶。冷漠的眼睛里满是挑衅,根本就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,裴赐,你冷静一点。”时簌听他越说越不像话,连忙喝止他。
裴赐又上前一步,却被胸口的硬物阻挡。裴赐低下头,这才发现时簌手上还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盒,一看就是一份礼物。
时簌看到他的视线落在木盒上,刚想说话,木盒就被裴赐抢了过去。
裴赐拿在手里掂了掂,冷笑道:“什么不值钱的玩意,还让你一直拿在手上,簌簌,我说过了,这种东西我想要多少都可以给你。”
时簌下意识地开口否认,“这是手工做的,哪里不值钱了?”她做了好几天的东西,裴赐凭什么这么说。
时簌的话直接点燃了裴赐的引线,他忽略木盒若隐若现的桂花香味,眼神一凛就将木盒砸了出去,木盒砸到墙体的瞬间就应声碎开,里面的香牌自然也就四分五裂落在地上。
时簌看着自己几天的心血就这么变成一摊碎片,火气也是一下就上来了,对着裴赐吼道:“裴赐你太过分了,你知不知道那是……”
裴赐却猛然擒住时簌的下巴,双目因为充血变得异常狠戾吓人。“就这么宝贝吗,他送的东西我毁就毁了,簌簌,你要因为他跟我生气吗?”
裴赐不置可否地一声冷笑,“我有什么比不上那个穷学生的,簌簌,我比他有钱,比他好看,也比他……更懂得怎么给你当狗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,我是哪里没做好,才让你把注意力放在别的男人身上。”
“我们现在说的就不是一件事,那个盒子……”时簌根本来不及说完,灼烫的体温就逼近跟前,让她贴上墙,毫无退路。
裴赐冷不防吻上她的锁骨,冰凉触感让她又是一个颤栗。
“我说了,别怕我呀,簌簌。”裴赐低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。
“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呀,我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呢……”裴赐顿了顿,声线愈发凉薄,“还是说,我这里没满足你?”
裴赐一把扯下裙子,将手指径直插入花穴里,干涸的甬道被粗暴插入,一下子就死死咬住入侵者。
时簌闷哼出声,反射性地弓起身子,蹙了眉头。
“是我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