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&esp;&esp;柜子里那瓶新开的格兰菲迪被他整整喝了半瓶,才感觉好受些。
&esp;&esp;天旋地转间,那道虚弱的声线彷彿还在耳边:
&esp;&esp;「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她们。」
&esp;&esp;残存的气音震耳欲聋。
&esp;&esp;凉爽的夏夜里,他蜷缩着身体喃喃自语:
&esp;&esp;「别忘了你在国外独自拚搏的目的。」
&esp;&esp;「是为了有权势保护她。」而不是毁掉她。
&esp;&esp;鬱金香酒杯被他随手放置在床头,他厌恶这样的自己,明明才刚洗过澡,却又被浓烈的菸酒为夹击,像他的心洗不乾净。
&esp;&esp;他不能的,他不可以的,他继续pua自己。
&esp;&esp;先哭吧,今天过了,明天就放下了,他难得脆弱的放声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