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耍赖的时候就会这么说话。
&esp;&esp;徐谨礼冷着脸点开下一个:“嗯……老公…下面好湿啊……好痒…你听见水声了吗?”
&esp;&esp;水声很小,没有什么杂音,应该是把通讯器放在小穴那录的,边自慰边录给他听:“……你真的睡了吗?想你插进来,老公……呜呜……老公…插进来好不好?”
&esp;&esp;“…嗯啊……老公要是进来,能插到很里面…我够不到……里面好热好湿啊……老公平时和我做的时候,它也这么湿热吗?”
&esp;&esp;“老公……你开开门好不好,我在你门外想着你自慰,要把地毯弄脏了……”
&esp;&esp;徐谨礼有些口干舌燥,性器也硬得发烫。
&esp;&esp;水苓在这时敲了敲门,徐谨礼起身走到门口,点开她发过来的最后一个语音条:“主人……您上次想听我叫对不对…上次小狗没有做……汪。”
&esp;&esp;开门的时间不到01秒,水苓在门开后的下一瞬就扑了过去,把他压倒在地毯上,抬脚踢上了门,甩开了拖鞋。
&esp;&esp;她握住徐谨礼的两只手腕按在地毯上,垂首笑着看他:“还生气呢?”
&esp;&esp;说完就在他脸上啵啵亲,笑问:“气不气了?嗯?”
&esp;&esp;徐谨礼被她赤身裸体地压着,睡袍下的反应不能再明显:“先下来。”
&esp;&esp;水苓贴着他的下巴亲,又去舔他的唇瓣:“我不,除非你不生气了。”
&esp;&esp;徐谨礼早就消气了,这会儿被压着戏弄,反倒想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手段,故意冷着脸别过头。
&esp;&esp;水苓舔他的颈,咬他的耳廓和耳垂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老公,要不今天骑到你不生气?我要不是自制力够高,早就把你衣服扒了……今天在餐厅,我回来想起你被泼香槟的样子…又湿了……”
&esp;&esp;“你想什么呢,我有你这样的,怎么还会去想别人啊。”说着又在他脸上亲了两口。
&esp;&esp;“我是不是太礼貌了,所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,要是没有假期,我巴不得天天和你待在床上,对着你发情。”
&esp;&esp;徐谨礼这时偏过脸来瞄了她一下,被水苓趁机咬住了唇瓣强吻。
&esp;&esp;从这个吻开始,她被徐谨礼翻身压在身下,而后呼吸和心跳,什么都乱了。
&esp;&esp;水苓求仁得仁,一万没怎么睡,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做。
&esp;&esp;做到精液从腿心不断向外流,弄得床上都是,还有一部分被她吃了进去,抱着徐谨礼接吻的时候,嘴里还带着龙精的清苦。
&esp;&esp;第二天一早,水苓就和他解释了标记是怎么回事,并且征求他的意见,要是看不惯宋君宁,她可以和他断绝任何关系,删除联系方式。
&esp;&esp;徐谨礼埋在她颈间摇头:“不用,没那么严重,其实我并没有生他的气。”
&esp;&esp;水苓自从这事之后,又当了回恶人,堵着宋君宁,逼他把前因后果,他们说了什么讲清楚。
&esp;&esp;听完之后,她当天一冲动,付款了人生中最贵的一笔消费,买了戒指,想着什么时候给他戴上。
&esp;&esp;徐谨礼那边研究那个模型也出了结果,验证了他之前得到的结论。
&esp;&esp;他的记忆虽然是被动植入的,但并不是不存在,大部分都是真实的,属于前人。
&esp;&esp;他看过助理整理的资料,那选定的几个样本刚好和他长得很像,而他们身边的水氏、水苓,也肖似水苓。
&esp;&esp;偏巧杜惟知道这件事之后,过来和他说老爷子的曾祖父是条白龙,长得和他很像,而老爷子的曾祖母,就叫水苓。
&esp;&esp;他看着桌上那些文件,想起了量子纠缠、宿命论和神秘主义中的轮回。
&esp;&esp;如果他们互相走近是一种无法逃避的宿命的话,如果相爱的结局注定是一种可以预见的悲剧,那这时他该怎么做?
&esp;&esp;这样的宿命会是真的吗?还是说,他还活在另一层梦中,没有醒来?
&esp;&esp;徐谨礼将所有的文件都销毁,把过去的那些资料单独备份,加密,下班去接水苓回家。
&esp;&esp;他没有立刻和水苓说明这件事,却一直积压在他的心里。而水苓则是愁着该怎么和他求婚比较妥当,一直私下找各种求婚仪式的东西看。
&esp;&esp;两个人各怀鬼胎,内心都不安宁。
&esp;&esp;碰巧那一阵,杜惟告诉他要参加一个私人晚宴,而且最好带上女伴。
&esp;&esp;徐谨礼征求过水苓的意见,俩人一起前往海边悬崖上的一座古堡,周旋交际。
&esp;&esp;晚上一结束,水苓就回房间踢掉了高跟鞋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:“天,累死我了,这么多人。”
&esp;&esp;徐谨礼站在窗前,夜晚这个时候,月亮会将海水照得泛着阵阵银亮。
&esp;&esp;清冷的一弯弧光悬在空中,衬得此刻倍加安静。
&esp;&esp;他走到水苓身边抱起她,将人带到窗边坐在窗台上,关了灯。
&esp;&esp;这里能横坐一个人,位置足够,徐谨礼就站在她身边,手撑在窗台上,低头吻她的脸颊。
&esp;&esp;“我一直想告诉你这件事,但没有机会说……水苓,要是过去的那些都不是假的怎么办……我让人拆解过那个植入记忆的模型,和他们输入的模本。那些所谓的人造记忆,真的有部分存在于过去,存在于徐谨礼和水苓的身上。”
&esp;&esp;水苓看着他,徐谨礼的眼神中有很多东西,可以称之为脆弱,也可以称之为哀伤,亦或是某种慈悲。
&esp;&esp;“如果我和你在一起,只能给你带来不好的结局,那该如何?”
&esp;&esp;水苓其实一直都想和他谈一谈,毕竟他在那里过了四十年,那些经历不可能说忘就忘。
&esp;&esp;徐谨礼是一个不喜欢用伤口来博取可怜的人,也不是一个会说痛的人,更不会是将负面情绪袒露给她的人。
&esp;&esp;今晚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诚实,在她对宴会感到疲惫之后。
&esp;&esp;她侧过身来,将小腿垂在窗台上,正对着他,捧着他的脸:“害怕吗?以往和我在一起,你每次大好的人生都莫名其妙走向糟糕。”
&esp;&esp;徐谨礼覆着她的手,闭着眼睛感受她手心的温度,摇了摇头。
&esp;&esp;水苓勾住他的脖颈,卷起一绺他的长发,笑看着他:“我也不怕。”
&esp;&esp;“那些过去是不好,但我不后悔。”
&esp;&esp;“老公,你是不是想过现在的我可能也是假的,眼前的一切说不定又是一种虚拟。”
&esp;&esp;徐谨礼没有回答,只是看着她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