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行下去。
大公司最注意的就是细节,合同都能被损坏的公司没有合作必要。
而丧失了网飞集团,会是一笔重大的损失,阻碍公司进一步提升,但不会打垮公司。
简直是两全其美。
我紧紧拿着合同。
它绝对会被毁掉,但不是现在,也不是被我。
如果发生这种大事绝对是上下彻底调查,露馅了的话,黎池漾发起疯来不敢设想。
我会找到合适的时机,合适的人选,悄无声息做到这件事。
到时候不论黎池漾受到多大打击,哪怕只有一点,也让我舒心。
办公室门被推开,我从合同上转移视线,不能表现明显,要随意一点,反正黎池漾自己说让我当助理,我一定会尽职尽责陪着她的。
那扇落地窗已经擦拭干净,前几天还在这里进行着恶趣味般的做爱。
“给我。”黎池漾坐在椅子上伸出手。
我自觉把合同递给她,悄悄观察她会放在哪里。
黎池漾接过后就自然打开抽屉放了进去,甚至连锁都没有,这难度真是大降低。
她对我这么放心,当我真被驯化了吗?我死了都不会。
我自觉坐在沙发上,之前都是在这里等黎池漾办公,往后估计就要在这生根发芽了。
黎池漾见我闲的很,将椅子转了个向面对着我,开口道:“助理不会自己找事情做吗?”
她自己说的我和蒋琦不是同一性质的助理,说明只把我当泄愤性欲的玩具,现下让我找事情,我怎么找。
我站起身,走到她身边,难得的可以俯视黎池漾。
她好冷淡,像个性冷淡,但却和我高频率做爱,看我的眼神仿佛我是空气,直直透过到白墙上。
这种令人讨厌又心痒的,漠视的眼神。
我低头亲着她,嘴唇碰上的时候黎池漾就有了轻微的抖动反应,其实从高中时就会这样,她很喜欢亲吻和拥抱,比做爱还喜欢,难得的纯情。
舌相互缠绕,口腔里都是对方的气息,每当我有想结束的念头,后脑勺都会被一双有力的手按住,继续汲取仅剩的氧气。
我们都非常熟悉接吻,过程顺畅,只会偶尔溢出换气喘息声,直到亲出生理反应,浑身发软,脸红心跳,才会缓缓分开。
黎池漾松开我,抽了张抽纸在嘴边擦着唾液,动作优雅,像个没事人一样正襟危坐。
我亲过很多人,数不清了,但没有让我动情的存在,只有黎池漾有。
是因为什么呢?持续时间久,还是相互熟悉,我至今没搞明白。
“还满意吗黎总?”我问着,故意加上了职位称呼。
黎池漾将纸巾扔到垃圾桶,抬眼看我:“油嘴滑舌。”
没等我反应过来,就从抽屉里掏出个球状物体。
黑色小球中间只留了一个呼吸孔。
…
?为什么办公室会有口球,很难想象不是提前准备的,估计还藏着些更离谱的东西等以后慢慢用。
“跪着。”高跟鞋踢了踢我的小腿。
我当然不会直直跪着了,只是跪坐在地上,地板硌的我膝盖疼。
又成了仰视状态,黎池漾很轻易把口球塞进了我嘴巴里,黑色绑带和项圈相呼应,一个在脑袋上,一个在脖子上。
就连绑带都是带锁的,自己根本解不开。
嘴巴被撑开至刚好不难受的程度,我尝试发声。
“唔呜呜(黎池漾)”
果然像个哑巴。
黎池漾看我还有些新奇,说道:“晚上下班才能卸下来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呜!(那我怎么吃饭)”
我从地上起身想质问黎池漾,却根本表达不了自己的意思。
黎池漾冷淡道:“吵死了,乱叫明天再卸下来。”
我的呼吸已经把口球一部分染热,既然说话不行,那我还能打字。
立刻掏出手机发送消息给姐姐。
【那我怎么吃饭?!】
桌面上传来消息震动,黎池漾拿起来查看,居然也打字回复我。
【喝水】
【…?】
简直是答非所问,得寸进尺,阴险狡诈,狼心狗肺,目中无人,强权霸道,老奸巨猾。
反正她听不懂,我怒骂道:“唔唔呜呜呜(你真不要脸)
刚泄愤完。
黎池漾的眼神骤然锁定我,稍顿了顿,她用肯定的语气说:“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。”
“今天你违反了两项规定。”
“水也别喝了。”
我真想把嘴里的口球咬烂,她好的听不懂,骂她的耳朵比谁都尖,可能就是装作听不懂来骗我上当。
居然又虐待我。
一气之下我把桌上的矿泉水打开,管它能喝进多少,全倒进了嘴里,小孔只能运送少量的水,大部分都洒在了办公室地下。
有些溅起的水沾湿了黎池漾的裤脚,她低头看看汇聚起的水流和愤怒的我,轻飘飘着说:“是不是该把你手也绑起来。”
然后当真在抽屉里翻找,我就知道她藏了许多东西,但我不想再被控制住了。
我摇着头:“唔唔唔(我擦干)”
迅速抽出十几张纸蹲在地下擦着,分明从前什么家务我都不干,现在沦落到在黎池漾办公室擦地。
身前多了阴影洒在地下,再抬头,黎池漾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副手铐,闪着耀眼的银光。
“不需要你擦,你忘了你的职务不是做清洁的吗?”
“后悔也没用。”
“不乖的狗狗就是需要主人帮助矫正。”
我被往后一推,跌倒在地上,黎池漾拉住我的手腕将手铐放上去,“咔哒”一声,两只手都被锁了起来,像个犯人一样,行动力等于零。
不能说话不能动手,就差再把我眼睛蒙上,腿绑上了,这跟废物有什么区别。
黎池漾看我瞪她嘴里又发出唔唔声,居然拿起钥匙把口球卸了下来。
下颚合上时都有了僵硬的感觉,我不知道她想干嘛,只能先活动一下嘴巴。
她问:“想骂我什么?大胆说。”
“我会认真倾听的。”
…等我以后再好好骂你,真是个s具一体的贱人。
我讨好着:“没有啊,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,口球不太方便。”
黎池漾嗯了声:“我讨厌工作时间和我聊天的人。”
“…那我不聊了,你认真工作。”
这下她才满意,将口球重新塞进我嘴里,又锁了起来。
玩弄的拨弄了下我的铃铛。
“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聊,明天早上我会卸下来。”
我已经接受现实,不接受也没办法,一切忍耐到合同被毁掉时,黎池漾冒出难堪表情的脸。
接下来没我什么事了,黎池漾工作很忙又坐回去办公,时不时开个会,偶尔进来个员工看我一眼都吓一跳。
我百无聊赖用一只手艰难看着手机,至少有了电子产品时间好消磨点,母亲朋友圈里不是花就是转发公司进步的公众号。
黎池漾朋友圈里什么都没有,她是把我屏蔽了还是单纯没发过。
我都没有屏蔽她,虽然现在屏蔽也没用了。
于是我故意发了一条仅她可见的朋友圈。
被铐住的手打起字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