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夺走盛景明的东西纯粹想恶心他,还是真的和他弟一样对她起了兴趣想要占有?
怎么感觉两者都有呢……
算了,不管了,那是他们兄弟俩的事,先喝再说吧。
正当她唇吻上玻璃杯光滑的杯口时,大门却“砰”的一声被从外面踹开,巨大的动静让连允抬眼望去,却见到几个保镖都没拦住男人。
撞开想拦又不敢拦的保镖,盛景明冷着脸,见到正中间坐着的人,目光一凝大步一跨就到了连允的身前。
他始终站着,高大的身影把人完全笼罩,盛景明一抬手直接掐住她的下巴,逼着连允抬头看他。
可那双看向自己的眼里没有恐惧,没有不安,只有从一始终的淡漠。
……从来没有过他。
男人见她神色自若,恨意越发苦楚,纠缠着本就不快的心情从崖顶坠落。
昨天在知道消息后,他火速坐上最近的航班,八个小时的路程他连眼都没阖过,满脑子都是等见到人要怎么办。
为什么说她已经回家了,为什么不告诉他是出了车祸才没能回去。为什么不去住他们两人的家。
为什么要骗他?
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?
男人面色铁青,显然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。掐住下巴的手也不自觉带上力气,手指如铁钳,力道之大,使得她的皮肤泛起了苍白。
连允皱了下眉。她低声开口。
“先放开我。”
“先放开你?”
盛景明兀的冷笑,他俯身,眼珠子都要贴到她的脸上。
冰冷的吐息打在连允的脸颊,盛景明恶狠狠放话。
“好啊连允,一天不见面,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放开你。”
“给你打了三个电话都不接,你倒是在这和没事人一样喝牛奶。”
“怎么,惹我生气你很开心吗?”
盛景明眉头紧皱,眉宇间刻着深深的“川”字。他将近一天一夜没睡,黑眼圈重的吓人,而且此时嘴角扭曲地向下拉扯,光看着就以为他是阴曹地府上来吃人的。
“……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么想的。”
抿了抿唇,连允心中复杂。她总是这样,辩解的不彻底,又好像无力反驳,熟悉她本性的人动知道,实则是她根本懒得解释。
盛景明几乎气笑了。他嘴角扭曲,仿佛被无形的手提起,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,攻击性强的像是把锋利的刀。
刀划破冬日寒冷的空气,连允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昨夜梦里的恶鬼。
“行,那你现在就和我回去,回去和我好好解释。”
他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,一把就将人抱起往外走。
连允没有挣扎,任由自己依靠在男人的怀里,抬头注视着他完全紧绷,经脉暴起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