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姜洪国语气淡淡,目光是怒火后极度失望的人才有的神情。
“不要以为你偷跑出去我就不知道,周五晚上你去了酒吧。”
姜时昭的气焰这才萎靡了下来。
“……江裕淮跟你说的?”
“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姜洪国反问,幽幽叹道,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子不教父之过,你妈妈如果还活着,一定会怨我没把你教好。”
凳子与地面摩擦,发出轻微刺耳的声响。
铁链蜿蜒,陈桁朝浴室的方向走去。
浴室门隔绝了顶上嘈杂的吵闹声,不一会,里面想起花洒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实际上那里好久都没人说话,姜时昭没有,她爸也没有。
“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。四手联弹,还有个把月,赶紧跟人家练起来。”
最后,姜洪国对她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