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着,江藴便要提裙上车,大有在车里教训江黎的意思。
江黎冷笑一声,说道:“走。”
车夫挥着鞭子落在马背上,马儿受痛朝前走去,江藴吓了一跳,险些再次崴到脚。
“你给我停下,停下。”为了堵江黎,她在这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,怎可让她这般轻易离去。
见拦不住,她干脆站在了马车前。
车夫勒马停下,“吁——”
江藴叉腰道:“我还未说完,你不能走。”
车帘再次挑起,江黎道:“江藴,别忘了你可是江府大小姐,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江府,别给兄长丢脸。”
丢脸?
她日后如何生活还不知,丢脸算什么?
“你少拿兄长压我,兄长又不再此。”江藴质问道,“我就问你,能不能不要纠缠阿舟。”
“我从未纠缠与他。”江黎定定道。
“呸,你若未纠缠他,他为何一直命谢七给你送东西。”江藴想想便气,“江黎你能要点脸吗?你方才还说不要给兄长丢脸,那你要阿舟的东西算不算给兄长丢脸呢。”
“你口口声声说要顾及兄长脸面,我看最不顾及的便是你。”
“你同窑子里的那些女子又有何区别。”
话音方落,啪的一声传来,不知何时江昭站定在了江藴面前,听着她那些混账话气便不打一处来,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,扬手便给了她一巴掌。
江藴被打的头发懵,好久才回过神,她捂着脸泪眼婆娑道:“哥哥,你打我?”
江昭道:“丢人现眼,打的便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