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她道:“有话快说,无话讲离开。”
江藴淡笑道:“急什么,我来这里当然是有话要讲了。”
“那你讲。”
“先让你的人退下。”
江黎给下人们使了个眼色,下人躬身离开,“好了,没人了,说吧。”
江藴站起,在厅中来回踱步,随后停下,睨着江黎看起来,江黎一脸诧异道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江藴道:“我看看你这张白嫩的脸到底是如何勾引人的。”
江黎神色暗下来,她就知道江藴不会那般轻易做出道歉的举动,“你来此是说这些的?”
江藴笑笑,倾身凑近,“难不成你真以为我是来同你道歉的?做梦。”
“江黎,我这辈子都不会同你道歉的。”她道。
江黎眼眸微眯,眼底没了一丝笑意,若不是看在兄长的份上,她不会对江藴客气的,“离开这里,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“离开?我为何要离开?”江藴道,“父亲留下的屋舍,为何我不能来?我偏要来。”
江藴再次蛮不讲理起来。
江黎见状便再也不客气了,冷呵一声:“来人。”
下人们进来,她道:“送客。”
江藴被毫不留情的送送出了门,姿势实在不雅观,她跌倒在门口,衣衫粘了雪,她瞪眼道:“江黎,你真敢动我?”
江黎轻笑:“我为何不敢?”
“你真不怕兄长责罚你。”江藴搬出江昭来。
“兄长不是不辨是非之人。”江黎道,“江藴,去过你自己的日子,别来招惹我,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的。”
“你想怎么不客气?”
“你想试试?”
“我看你要怎么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