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喷尿(微H30珠加更二合一)(1 / 2)

杂物间很小,不过两三平米的样子一张旧桌子和几个扫把拖布就占据了大半空间。

由于是在旋梯下打通的小格子间,小间的吊顶呈倒梯形越往后越低矮,哪怕在最高的入口处,文颂都需要弯着腰才能进去。

小隔间里没有灯,文颂小心翼翼的护着阮月的脑袋,摸索着把人放到桌子上,怕积灰弄脏阮月的身体,还十分熨帖的把自己的睡衣垫到阮月身下,可谓绅士到了极点。

但这里的条件实在简陋,阮月不太舒服的动了动身子,稍稍往后一仰便触上冰冷的墙面,桌子很窄,她坐在桌子边沿,长腿微屈脚尖点地别扭的稳住身形。

文颂比阮月还要狼狈,他已经把最宽敞的地方留给阮月,只好将脊背弯的比刚刚更厉害些,才勉强将自己纳入其中。

由于重心过低,他没法儿站在原地,只能把胳膊撑在阮月身后的墙壁上,乍一看,像是将眼前人亲昵的拥在怀里。

待一切落定,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两人离得过分近了,鼻息缠绕间连空气中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。

这份不应该出现在兄妹之间的旖旎令文颂警铃大作,他头皮发麻,本能的后退,想要离阮月远一点,只是迫于现实条件,身体间不足两拳的距离已然到了极限。

见他的动作,阮月会错了意,赶忙抱住面前人赤裸的腰身,小声道:“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,我怕。”

她声音委屈,乍一听还真有几分娇弱可怜的意味,殊不知心中那些引诱的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。

文颂浑然不觉少女的不妥,被面前人突然搂住,身形一僵,下意识地将手举过头顶,生怕越界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,由着过分紧张,他说话有些结巴:“好好,我不走。”

他确实想避嫌,可万万做不到把阮月扔在小黑屋里独自纾解,况且,分明是他慌不择路,如今却要阮月担下这份苦果,委屈她在这种逼仄脏乱的环境下释放,不管怎么看,他都不能扔下阮月一人,这实在说不过去。

得了文颂的保证,阮月悬着的心安定下来,注意力也跟着回到性事上,突然的打断并没有让她的快感减损,反而因为黑暗中的暧昧与触碰让她变得无比兴奋,下身痒的厉害,恨不得现在就被狠狠抚摸蹂躏,哪怕这个人是她自己。

可地方太过狭窄,阮月的双腿一时间寻不到可以依靠的支点,未等她开口央求,面前人身形动了动,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文颂已经用臂弯勾住她的膝窝,毫不费力的跨至腰侧。

他熨帖的像是下意识的讨好,不需要旁人多余的调教,只需要静静享受他的服务与取悦,全然一副床上付出型人格,是女人们最求之不得的性爱伴侣。

只是这个伴侣的君子气出现的总是不合时宜。

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处,文颂还是自觉的将她的双膝合拢,那个角度往下看,只能看到一对膝盖骨。

“不舒服。”阮月故意闹着脾气,企图变换一个更加暧昧的姿势,哪怕对方大概率看不到。

“高点还是低点?”被当成支架的文颂倒是好脾气,饶是声音紧绷的不自然,却还是极力满足着阮月的需求,臂弯上下动了动,试图让阮月寻找到最舒服的角度。

阮月没出声,屁股朝外挪了挪,竭尽所能的向后仰去,上身落陷的同时,下身也一并动了起来,她把双腿从文颂的臂弯中抽出,细腻的脚掌顺着面前人裸露肌肉线条一路摸索,最后双腿一张毫不见外的停在肩膀处。

腿放高了,臀部自然也跟着抬起,此时少女的私处距离文颂的下体仅有一拳之隔,花穴恰恰好好对准那团隆起,腿间的热浪隔着些许间隙与一层薄薄的睡裤疯狂的朝他那处侵袭,带着些不由分说的渴求,隐隐将他一并唤醒。

文颂下意识深吸一口气,鼻腔毫无防备的被腿间的腥甜味占领,他找补似的屏住呼吸,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冷静:“把腿放下去。”

“不要,这个姿势刚刚好。”看文颂还想说什么,阮月故技重施道:“要是哥哥不喜欢,不然你就自己来帮帮我,那个地方会让我高潮的快一点。”

那个地方指的是哪里,双方心知肚明,文颂不可能接她的话,也只好默认她此刻的行径。

文颂虽没搭理她,但也没再指摘她腿的问题,阮月得意的笑了笑,决定再蹬鼻子上脸一次,她一面去够文颂的双手,一面娇嗔道:“扶着我点,我要摔倒了。”

说罢。不由分说的把文颂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到自己的腿窝处,自己则在对方开口前,将手指放到私处,再度释放起来。

男人的手又热又大,掌心还有层薄薄的茧子,磨的她时痛时痒,视觉丧失令她的五感无限放大。

随着她的动作,男人手掌在她的腿窝与大腿前端上上下下摩挲,略带粗粝的触感像是股电流般从她的脚底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,兴奋的她周身发抖。

她一颤,花穴便涌出一股淫液,刚还需要唾液润滑的阴阜,只稍一瞬便湿成一团,阮月喘着粗气,单单用手指磨蹭花核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她,她按住身体链上的珠串,粗暴的将珠串往阴蒂上蹭。

不同于手指带来的触感,浑圆的珍珠没有分毫棱角,与阴蒂接触时,带着几分轻柔的痒意。

饶是她的动作悍然至极,可花蒂却越发干渴,像是羽毛扫弄全身后的意犹未尽,舒服的总是差些火候。

不满于此,她换了种玩法,小腿极力扣着文颂的肩膀,手指勾住悬荡在小腹处的链条,原本松垮搭在私处的身体链瞬间崩成一条直线,她不安分的扭动着屁股,欲让珠串按摩到整个阴阜。

显然,这次用对了力气,阮月爽极了,她从未想过一条链子竟能叫她如此畅快,情欲将她的神智吞噬,她觉得口中无物,总是想说些什么填补这份空白,呻吟不过脑子,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:

“啊啊哥哥,我好舒服,好舒服。”她的声音黏腻的不像话,饱含的魅惑足以让人溺死其中。

文颂万万想没想到,阮月竟会如此大胆,不顾及的呻吟也就罢了,甚至将他带了进去。他闭上眼睛想要将扰人心智的女声屏蔽,可他平日里自信十足的抗干扰能力如今化作一地碎片。

此时仿若有人在他的耳边放了个喇叭,女人的声音、珠串的碰撞、研磨的阴唇,这些淫叫色欲统统涌进了他的耳里,不知是哪个拍子打错了,原本平稳的呼吸攸然错乱起来。

素来温吞稳重的男声泄出几声喘息,像是隐忍又像是平复,缠绕的呼吸声如同一对爱意正浓的眷侣,欲生欲死,渴求无度。

这几声粗喘自然没有逃过阮月的耳朵,男人的失态于她来说像是信号枪,枪响之后,她必须更加卖力、更加淫荡、更加不堪。

她恋恋不舍的撒开链子,手掌再度发力,私处间原本一拳的距离如今已是过去式,被包裹成一团的肉棒逐渐抬头与她正在下体抽弄的手连连相撞,恍惚间,欲将勃发的生命力好似同她的手化为一物。

这个认知让阮月霎时变得兴奋起来,她阖上双眸,假装文颂在用他的肉棒蹭她,蹂躏她、操弄她又狠狠的贯穿她。手上的律动越来越快,私处间的距离肉眼可见的变化着。

被顶弄高涨的睡裤与阮月私处贴合时,恰是她喷发的火线,小穴不受控的痉挛,她的手死死握住文颂的胳膊,在翻腾的浪潮中竭力寻找自己呼吸的节奏。

就在阮月以为一切将要结束时,酥麻下体忽然不受控制,尿道大开滚烫的液体尽数喷到文颂的身上、手背上,飞扬在空气中的液体翩跹几番,连男人的脸上都没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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