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戏唱得一点都没有意思,一个女人在台上哭哭啼啼的有什么好听的,赶明儿,有一个歌舞戏的,那才叫好看呢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季炎敲了富贵的头一下:“你刚才说这姑娘叫海棠?”
富贵点点头:“当然知道,这长安城里都叫她“哭丧海棠”总唱着一出踏摇娘,谁花钱了乐意听这破东西。”
季炎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叫他把这戏楼的老闆唤来。
没多久富贵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着月白色衫子的男人。季炎第一次见到这么让人惊艳的男人,只见此人身体修长,皮肤白净,剑眉星目,嘴唇薄厚适中。不是女子的阴柔,而是男人的美。
男人开口声音如溪流一般温润:“在下白靖贤,听说季将军要见在下,不知是有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