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eta发情……哈……也这么……厉害吗?”任令曦仰头,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,身下的手掌已经拉开了他的拉链,探了进去,一把包裹。
她没看见贺云朝搁在她头顶的手已经暴起的青筋。
如果贺云朝放任欲望,他们现在决不会仅仅只是这样。
贺云朝按住她的手。
“……再下去就忍不住了,”他说,“我可以……用别的方式帮你。”
虽然发情的最终目的是性器交融才能彻底纾解,但abo课程上也不是没有教过abo的假性高潮,只要身体获得一定程度的高潮感,发情表现就能得以短暂舒缓,拖到她找到抑制剂注射也不是不可能。
任令曦却没有妥协,反而问:“你不想和我做?”
她承认自己现在的主动有很大一部分发情的原因,但……她好像很喜欢贺云朝的气味。
很奇怪的理由,她和两个前男友都没有做到最后,一个是因为床上不合拍,一个是因为她非常厌恶前男友alpha的信息素,哪怕alpha的信息素在某种程度上也会引诱oga发情,但那时候的她只想作呕,和刚才发情时的作呕感一样,直到贺云朝碰她,她才缓过劲来。
她不是保守的婚后派,她只是遵从自己的意志,喜欢与讨厌区别很明显。
贺云朝顿了一下。
他歪首咬她的耳朵,泄愤似地,“想。”
承认自己对前辈产生情欲是一种妥协,贺云朝是个随性的人,但他不认为任令曦也像他这般随性,如果两人今天因为发情期做了,以后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,任令曦的态度,会很麻烦。
他可不想事后被调组,或者被雪藏,这对他要做的事而言也很麻烦。
而且说实话,他还挺喜欢她的。
他不是没遇到过oga发情,他自己易感期也有过强烈欲望,贺云朝率性人生里唯一的坚持,就是他从来也没有将就与谁解决的念头,这是头一次,他竟然觉得自己无法自控。
他想做,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的措置裕如想得多得多,想扒光她,想进入她,想狠狠肏弄她,想一整晚上翻来覆去交媾到天亮,想在她身体里发泄自己全部的欲望。
疯了。
一定是信息素,他想,一定是她的信息素有哪里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