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应该坐怀不乱吗?”
“乱了。”
贺云朝应承得再自然不过,食指指腹抵着乳尖碾磨,其余的四指还抓着乳肉揉弄。但是他说话的口吻和手上迫切的力道并不一致,语气里的沉喘出卖了他——
“不是君子……”
“真是抱歉。”
“歉”字落下的那一刻,气息就全乱了,像是他说的那样,乱了。
洒在她唇上,顶在她腿间。
这个人现在说话真的是上了道,她但凡有一点松懈就可能入了他的网。
或者说,其实她已经入了那张网,只是看还有没有脱逃的理性而已。
不过哪怕没有理性全失,任令曦也没法解释自己现在为什么坐在贺云朝的腿上默默扭动臀胯,与他西装裤下高耸的性器摩擦。
肉感的磨合真的让人着迷,没两下动作幅度就已经宛若真刀真枪的交媾。
贺云朝很配合,不如说他更亢奋,手上蹂躏的动作渐渐粗暴,身下更是主动摆胯往她的双腿之间加快顶送。
两个人明明穿着最高规格的正装,却在幕天席地之下做着最下流的勾当。
可即便如此,画面依然绮丽养眼,男人女人的身体完美贴合,纵情挺动——她好像在他身上颠簸的小船,随着他这片海洋摇晃,时而攀着浪翻覆上涌,时而陷入海里沉沦。
露台上回荡起令人脸红心跳的交喘,高高低低泄露了两人的欢愉。
“不、不能……继续了……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贺云朝挺胯研磨,挺身的同时带动她的身体似波浪律动,手掌在峰峦之间反复流连,任两团乳白于指掌之间变换,“怎么了……”
他问,可他没停。
“衣服……”任令曦低喘,“衣服会脏。”
“我都还没射怎么会……啊,”贺云朝说到一半,意识到什么,笑意讥诮地碾过她耳轮,“……下面湿了?”
她咬唇不语,很烦。
男欢女爱没什么可耻,可是这样大庭广众被挑逗得不能自已,还是工作间隙,她不想让贺云朝知道,让他觉得这么容易拿捏她的情欲。
她身下一片泥泞感,再磨蹭下去,淫水的味道就会浸透到礼服上。
毕竟是工作借来的大师级礼服,她不敢怠慢。
“曦曦。”
是她的错觉吗?贺云朝的声线又沉了几度。
“真的湿了?”
“……”
“已经湿透了?”他声音里几分愉悦。
“……”
“那做不做?”
“贺云朝!”
她伸手想捂住他的唇,却被他先一步躲开了,结果变成她捧上他的脸。
他蓦然抵上她的唇沿亲吻,又轻又迫切地问:“他演讲多久结束?”
“……十五……分钟。”被贺云朝手指加快揉捏挑弄乳头,她气息不稳地答。
最后一个表演马上完了,再然后常镇川就要上台发言。
“不做前戏抓紧一点的话来得及。”贺云朝突然说,揉她乳房的手邃然抽出,去撩她的裙面。
“什么?欸、不……不行你疯了……”她慌乱地伸手阻扰他,可是半瘫软在他手中的身子没什么施力空间,贺云朝打定了主意探入,她又要顾及两人动作不能太招摇,又要顾及礼服的完整,没两下就被贺云朝摸进了裙下。
裙摆长度几乎及地,不过外面只是轻薄柔软的真丝,里面是一件刚没过腿根的隐形小衬裙,哪怕全部堆迭也占不了多少空间。因为她当初需要方便活动的礼服,这件设计在需要的时候,还可以把外面隐隐约约侧开叉的大摆卸下来,着实为他提供了不少方便。
他当然也不知道拆解裙摆的设计,只是忙不迭把开叉拨开,撩起衬裙——
任令曦实在忍不了他这么乱来,“你慢点,裙子、裙子会坏……”
其实贺云朝的动作谈不上粗鲁,可任令曦还是担心反抗让礼裙受损,思来想去只能无奈认命,配合他小心翼翼。
外头实在太静,背景音乐又在玻璃那一头,她清晰听见身下西装裤的拉链声。
她吞了一口口水,觉得喉咙发干。
衬裙下的安全裤被他扯开,炙烫的鸡巴随着封印解放,抽打在她的阴唇上。
啪。
小屄连着两腿因为这一记抽打,一齐收缩了下。
头皮发麻。
贺云朝的声音在她耳后轻拂,“……宝宝,坐下来。”
她望向玻璃窗那头人来人往的宴会厅,多少还是犹豫。
贺云朝的手从背后绕过来,交叉握拢她的乳房,将她往自己身上牵引。
圆硕的龟头顶住小穴,像伞冠一样撑在穴口,铃口吐汁,穴缝那里也已经滑腻得蹭一蹭都能听出水声,湿湿润润,两者挨在一起就打滑。
他挺身蹭了两下,勾起她的瘾,随即阴茎的冠头迫不及待生生顶进去,咕唧挤出一汩蜜汁,将她的小屄入口撑得满胀,蚌肉被肉头推到两侧。
进来了。
一个龟头的大小就带来插入快感,任令曦双腿紧绷,脚趾蜷缩起来。
大得过分。每次都是这个感想——这根本不属于beta应该有的尺寸。
beta中的异类。这时候她还禁不住腹诽。
身子跟着他的手劲往下坐,鸡巴一毫一厘被湿漉漉的小屄吞吃进去。
“啊……”
任令曦不得不张口倾吐呼吸放松,真切感受到龟头将下体密合的膣道一点点撑开。
又粗又硬,贺云朝的阴茎完全不给周旋的余地,就是要霸道侵占甬穴的每一处空隙。
oga的性器在性交时尤为敏感,神经放大所有兴奋感受,阴茎插进去的细枝末节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,哪怕是茎身上勃起的青筋凹凸,和肉棒跳动的频率。
插进去的过程已经让她舒服得闷哼。
汁水泛滥的小穴被挤占出越来越多淫液,顺着腿根一滴滴淌在他的精囊上。
刚肏进半截就有点吃不下,更多还是因为她看着对面纸醉金迷的殿厅,紧张过头放不开,小穴死死咬着肉棒,怎么都不肯再往里含。
一根凶刃堵在那儿,半满,小穴像呼吸一般不停收缩,更尽处一阵阵空虚瘙痒。
“曦曦……”耳畔一声压抑的长息。
“再慢吞吞,”贺云朝蓦然紧靠,唇贴上她耳尖抿咬,“等会儿时间到了我也不放你走。”
她呼吸一窒,因为知道贺云朝做得到。
被这言语一刺激,穴里再是猛颤。
可是还轮不到她动作,贺云朝臀胯就一阵提速耸动,突如其来一阵快感堆迭的细腻摩擦,她爽得差点失声,结果下一秒贺云朝猛地施力一摁,她跌坐下来,刚被磨蹭酥软的小屄,彻底含着那根蓄谋已久的鸡巴坐下。
他一记深肏,阴茎尽根没入了肉穴,性器之间再分不出一点缝隙。
瞬间爽感冲击,她仰颈低低呜咽一声,只觉得脑子里火花乱窜。
花坛上一对璧人靠坐在一起,柔软的丝缎长裙如水一般流泄,月色下,即便是黑色也隐隐散着光,而她身后的男人衬衫微敞,腰封高束,一张矜贵自持的脸,倚着她的耳畔仿佛在倾诉浪漫絮语。
结果说的只是——
“……看,这不是全吃进去了么?”
下流话。
她骑在他身上打着颤,因为穴里怒胀的阴茎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