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而摸她们的pi股,时而拍打她们,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,不停求饶,最后痛快的泄在了舅妈的y道里,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婬事。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,个个浑身大汗,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婬水,两人还搂着,奶子贴在一起,随着呼吸,相互碰撞,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。我回到了自己屋里,静下心来,趺坐运功,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,忙运转通天,消化这股气,如果不能很快消化,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,对身体反而有害。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,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。待我醒来,天已黑了,小狼趴在炕下,见我醒来,摇头摆尾的跳上炕,扑到我怀里,舔我的脸,我跟它闹了一会儿,看看钟,已经是晚上六点,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,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,我的感觉也极爽,功力更进一层了。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,除了对抗老天,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,否则,再过个十年八年,我更加强健,她却要开始老了,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。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,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?田野里起了大风,吹得落雪纷飞,雪落在脖子时,化作水滴,流入身体,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,像一座银山,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,干秃秃的,随风摇摆,发出轻微的啸声,月亮升了上来,月光就像牛奶一般,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,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,我推开门,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,踏着厚厚的雪,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。一开门,一股热气扑面而来,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,在演什么梅花三弄,唉哟,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,太酸了,动不动就哭,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,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,我真不爱听,可能是有些嫉妒吧,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。我走进去,沙发套已经换了,看样子是要洗洗,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,都盯着电视,眉开眼笑的,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,这个时候的她们,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,很騒的样子,看了就想懆她们。我咳嗽了一声,她们眼睛看过来,看到是我,都面有羞意,忙避开眼光,盯着电视。我叫了声舅妈,舅妈不理我,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,不过也并不担心,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: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,令人生畏,但自从被我上了后,一切都听我的,我让她怎么做,她就怎么做,虽然有时候不愿意,有些生气,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。生气也只是暂时的,哄哄就没事了,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。我笑嘻嘻的,挤到了两人的中间,坐下来一把搂住了舅妈,将她紧紧抱住,她使劲挣扎,但无异于蚂蚁撼山,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,一下亲住了她的嘴,死死抱住她,让她无法躲闪。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,越到后来,越是无力,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,不再反抗。我抬起头,看着她羞涩的面庞,笑道:“舅妈,还生气呢?”她狠狠捶了我两下,道:“你这个小坏蛋,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!”我握住她的柔软的手,举到嘴边亲了两下,道:“我就喜欢糟蹋舅妈,我恨不能把舅妈揉到身体里面!”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,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。以爱的名义,我要糟蹋你,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拒绝。坐在身边的李玉芝身体微微颤抖,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,挺好笑的,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,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,她“啊”的一声,向我看来,我笑道:“不要装了,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!”舅妈把我做恶的手打掉,道:“别欺负玉芝,你也太过份了,一点儿也不理人家的感受!”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,伸出胳膊,一边一个,搂在我的怀里,后背倚在沙发上,看电视,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,当成什么事儿没有,又认真看电视了。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,手又不老实起来,从李玉芝的腰间伸进去,她的皮肤很滑,我虽然没有见过绸缎,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,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。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,轻轻摩挲,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,抠着她小小的肚脐,时而用指头,时而用手背,时而用掌心,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。她对我已经丝毫没有反抗之心,任由我的手摸索,仍装做看电视,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,亲了亲她的耳朵,把她的脸弄红,手从腰间向上伸,抓住她一个奶子,慢慢揉着。另一只手在舅妈那也不安分,开始摸舅妈的奶子,她的奶子比李玉芝的软,也大,李玉芝的弹性大,比较小,两者各有千秋,我都喜欢。舅妈也任我胡闹,当作没感觉,眼睛瞅了我一眼,接着看电视。我眼睛盯着电视,注意力全放在手上,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。